酋长依旧没有太大的反应,好像雅各这样的过激反应,过山车一样的心境,已经领教过无数次了。
“既是族中之人,就不必言谢了。只是为了防止未灵洗的波顿之辈,狼子野心,此番险些使我们失丧一个长老和祭司女。
此外,娜塔莎,此番你作为祭司女却未遵循苦厄先灵之旨,便去无为谷面壁半年,不得有误。”
鹰眼听罢脸色微微一变,弯腰做了一个揖。
“酋长大人……娜塔莎虽说有错在身,为手刃余孽,但毕竟……”
余孽?先灵之旨?一席话,雅各自然明白“余孽”是在说自己,想不到的是这娜塔莎对自己处处留心,手下留情。
不仅没有在睡梦中谋害自己,还在极北之森不断劝说自己不要来这苦厄岛。心中一阵感慨,如今这女子要为自己受罚,怎么说得过去。
“酋长大人,此事皆因为雅各而起,和娜塔莎没有关系,若要惩罚就惩罚雅各吧!”
“无须多言。”
只言片语,却不怒而威。
吱呀吱呀。
摇椅又摇晃起来。
“你们两个年轻人先出去,我和酋长还有要事相商。”
雅各、娜塔莎二人虽说不太情愿,但还是点点头,弓着腰出了小屋。
吱呀吱呀。
小屋的光线愈昏暗了。
酋长对鹰眼的做法未置可否,算是默允了。
“酋长,为什么方才你的灵洗只施展了一半就停了下来?”
“这孩子的身体里,有一半的血液就是维京人的。”
鹰眼瞪大了眼睛。
“什么?!”
只是酋长迟迟没有作出回应,稍稍沉寂一会。
竟噗地一声,吐了一小口鲜血。
鹰眼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果真来过了?”
吱。
摇椅再次停了下来。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