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泽笙吻住了他。
秦骥安静了下来,下一秒又热烈地回应他的亲吻。
过了好一会儿,夏泽笙放开他。
他们对视。
夏泽笙的眼睛还是那么明亮。
因为明亮所以深邃。
没有人能从这双眼睛中移开视线。
也没有人逃过他的诱惑。
“来吧。”夏泽笙又说,“让我快乐,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来做吧。
做快活的事。
让彼此都快乐。
这个理由顺理成章,逻辑严丝合缝,即便是秦骥快要宕机的泥泞的大脑也想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
溺死之人终将坠落于困顿住自己的深海。
这是命运使然。
无人能够抗拒。
秦骥也不能。
*
剧组的酒店不怎么好。
不算大的床很艰难地负荷了两个人的重量。
安静的屋子里被炽热填满固化。
所有的声音都被隔绝在外。
急促的心跳和嘎吱乱响的床架成了这里唯一的节奏。
夏泽笙看着秦骥。
他的汗水从肩头落下,滴在他的胸膛上,然后又溅开。
平时聒噪的夏泽笙,这会儿什么也不想说。
秦骥那么专注,用所有的精力看着他。
很难形容秦骥的眼神。
仿佛是膜拜。
又像是热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