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死的,可不止我的经纪人,还有在新闻报导中的言潋集团工程部。这个集团我并不陌生,那就是生产语言辅助器的厂商。他们祝我的一言一行不被监视,下一秒却集体殉职。舰船在无尽的虚空之中航行者,随着不断的噗噗与笑声,我知道我又要失去意识了。视野被蚕食,意识同样被蚕食。
或许这种情况在我的认知中并不会持续太久,恢复意思之后我的肚子就不争气地叫唤起来。它饿了,可是我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吃。回去又要被拍打小屁屁了,这真的不是我想要的。我感受到的不是爱,而是浓浓的窒息。奶香四溢,却感受不到温暖。还有那数不尽的变量和模糊的记忆……
“接下来或许该面对的是你内心最真实的一面,非自杀性自伤障碍,一个无时无刻的病魔,还有一个时刻关心你的璨榕医生。至于他会不会获得你的联系方式,取决于你的状态。如果你的状态过于差的话,我会将你的联系方式发到他的社交账号上。”璨榕?话说回来我有多久没有听见这个名字了。
除了有些意外的情况之外,我还拿走了一部分的东西。那个经纪人好像答应过我有一个集装箱里的烟雾弹都归我了,这一点在备忘录中可以看出。所以我把那个集装箱带上了,因为是答应过我的,所以在分财产这一方面俱乐部也没有说什么。“我是真搞不明白,你要这个玩有什么用?”
确实没有,但这玩意没有危害,所以在日后逃跑的时候可以起到一些作用。还有就是图钉望远镜了,这个望远镜也有一些用处。有一个逃生舱在望远镜的下面,据说可以可以达到阿姆特逃逸速度。星晨号卫星在旁边一边护航,一边提醒我不要疲劳驾驶。刚提醒我,下1秒舰船就进入了护航跃迁状态。
“好消息,诺奶糯号走了。”走了也好,被拍打小屁屁时的窘迫我不希望被任何外人看到。但是国理告诉我还有个坏消息,诺奶糯号的獭特、特獭已经诺团团都留下来了,剩下的孩子回去是打算把璨榕接过来。主要是他们貌似把噬曦带走了,其他的倒也无所谓,萌糯菌留下了陪我也是挺好的。
不过我倒是想不清楚,他们把噬曦带走是想干嘛?虽然噬曦有医疗功能,但是……等一下,他们该不会是想把噬曦带回去研究它的构造吧?有啥好研究的?不就是一个医疗机器人吗?不过萌糯菌倒是开始担心起噬曦来了,它说早知道它也跟过去了,但是噬曦领走前告诉它要按时给我们测量体温。
它还是一如既往的给我们测量着体温,我也和他商量过一件事情,那就是戳过小屁屁的温度计能不能洗一下,它则是回答感染不了,所以不用洗。只有戳到粪便了它才会洗,实属是太懒了。不过我记得之前在协会内上课的时候,我给我的学生们解析过人的肠道环境。
直肠内存在细菌,所以凡是经过肠道的医用器械都必须得到严格的消毒,以免交叉感染。即便是给小孩子用的体温计,也是属于医疗器械。“我有一个不太妙的算程,这边建议离开空间站几个小时。”又开始了,如果我不操作的话,它又会说我活该,所以我到底是该照做还是不该照做呢?
我做了一个护卫的手势,他们几个人随即全都跟了上来。穿过狭小的通风管道,我们来到了就坐空间站的最高处。这里是个穹顶,也是这座空间站最先进的图钉望远镜。可看见百万里外的星空,也可以逃生至百万里外的星辰。穹顶的反光到达了极致,如同璀璨星河落入穹顶之上。
“你们几个回去吧,我出去办点事情,大概要几个小时才能回来……”
“可是……难道你不怕被小家伙们拍打小屁屁吗?”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们只管放心就行了,我会不会被拍打小屁屁都无所谓了。但还有件事情需要你们记住,如果小家伙们问起来的话,就让他们把拍打小屁屁的次数全加在我身上就行了,这件事情本来就比于你们无关。”我登上了图钉望远镜底下的逃生舱,在逃出空间站的那一刻我召唤了星晨号卫星,以此来进行护航。
“好啊,没想到你心机居然这么深,五个人每人800个心眼子加起来都没你多。我是真不明白你这么厚脸皮的人是怎么丢下你的队友直接跑路的?还有我不是告诉你教程快结束了吗?忍个两天就好了,你这个家伙一是不按我教学套路走,二是心机比你队友多,你让我怎么教你?”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有一股力量在我的心底回荡。这种感觉令我格外熟悉,只是我确认了那是非自杀自杀障碍发作的前兆。我仿佛失去了我身体的控制权,就是除了固定时间之外第一次失去意识。感受着自己脱下来尿布,一下接着一下用力的打着自己的小屁屁,我感觉我的心跳在加速。
直至感觉非常痛了,我才停下了这场疯狂的行为。我抽泣着,蜷缩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红红的巴掌印倒映在逃生舱的屏幕上,白白嫩嫩的小屁屁被我伤成了这幅样子。我感觉自己心跳得厉害,大口喘着粗气抹着发热的小屁屁。就这么光着小屁屁蜷缩在一旁,无人问津。
究竟是为什么……我似乎被什么东西占据了心智以及理智。突然间,一个软管注射器落在了我的小屁屁底下。“你先给自己打点药吧,我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药物之类。我本来不想给你用米曲素的,但是现在你已经有些自伤现象了。”随后在国理的指导下,我将注射器前头的软管慢慢塞进自己的小屁屁之中。
随着噗呲一声,药物算是注射完毕了。国理告诉我这是米曲素注射液,要不是这个药物可以被直肠吸收,不然它也不会给我的。待会还有一盒口服药物,让我掰一半,然后磨成粉末放在奶瓶里,随着奶一起喝下去。而这些事情我都在回到舰船上后照做了。米白色的药粉在混入奶水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就像雪花落在雪堆里一样。
但是我没有尝过苦的雪,小时候没少被忽悠着雪是甜甜的糖霜。我没有吃过糖霜,却曾听闻诺团团说糖霜的甜蜜。但没见的事情,我也无法用脑海去脑补,这对于我一个出生在贫民窟的孩子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挑战。我试图幻想过,幻想过那种味道,然后喝下药,却再一次被苦到。
“药的味道怎么样?不过想也知道是苦的,所以你为什么要得得自杀性自伤障碍?”对啊,为什么……是因为那些洗脑的绘本吗?我记得我的养父曾破天荒地带回了一本绘本,而内容却让我的三观被彻底的毁。绘本上说,孩子应该孝顺父母,所以在他们心情烦躁的时候,应该主动让他们打自己的小屁屁。
最好露出小屁屁当他们打,找把工具让他们打。等他们消气了,哪怕自己的小屁屁已经被打出血了,自己也会觉得开心,因为自己帮助了父母。当时的我,也是不屑一顾的,将这本蹂躏人三观的绘本丢进了火堆。似乎是那时候起,我就被洗脑出来自伤现象,小屁屁变得伤痕累累。
洗脑是必然的,但我却能从众多孩子之中脱颖而出,似乎是他们意料不到的事情。孩子之间做朋友要谈论打小屁屁,家长压制孩子还是要谈论打小屁屁。孩子受气发泄在其他孩子上,其他孩子受气了家长也跟着闹脾气,而最弱的孩子们只能被双方打着小屁屁。而出众的我,却在那个时候让噗糯糯受尽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