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劳累、酒喝的急,再加上一番胡思乱想,这货第一个便醉倒了。。。。。。
让武从文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醒来,鲁智深竟已将出发的所有准备都做好了。
“咱二龙山马少,此去路途不近,便只能带这些人手。不过大郎兄弟放心,俺与你们同去,定然不会出什么岔子!”
鲁智深指着校场空地上列好阵势的百余马队,有些不好意思,又很豪气的说道。
武从文却没去关心这两种本该对立的气质,为何会在一个人身上结合的如此完美,目光只盯着鲁智深胯下的马看。
那青马虽看起来比其他马匹高大一些,但对比鲁智深那庞大的体型,跟他妈头驴似的。。。。。。
鲁智深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坐骑看,顿时老脸一红的吭哧道:“那个。。。。。。俺体格太大,寻常马匹驮不动,只能骑这大青骡。。。。。。”
“我尼玛。。。。。。”
武从文一句粗话好悬没脱口而出。
“这尼玛原来匹是骡子?怪不得看着有点儿呆头呆脑的。。。。。。”
心里吐槽,武从文赶紧转移话题道:“多谢鲁大哥高义!为了小弟这点事儿,居然亲自出。。。。。。。马。。。。。。”
结果说到最后俩字儿时,实在没忍住卡了一下壳,脸上表情顿时尴尬得像吃屎一样。
。。。。。。
二龙山这边留下三头领杨志看家,祝家庄却突然造访了一位神秘人。
那日在李家庄吃了闭门羹,祝、扈两位老太公又接连几日遣人送去拜帖,结果全都如同石沉大海。
扈老太公心知事关重大,便在祝家庄住下,以便随时商量对策。
扈三娘知道这一切都是祝彪那厮惹下的祸端,心情不爽之下懒得理他,每日只是练功发泄怨气。
栾廷玉作为祝家庄的武习教师,时不时会指点她一二。
这天她在校场没看见栾师傅,便独自登门去请,结果发现对方大白天的居然房门紧闭。
扈三娘好奇心起,当即放轻脚步挪到门前想要偷看,结果没走两步就听见了栾廷玉说话的声音。
“圣公莫要再劝,且不提栾某早已没了早年心志,如今梁山贼寇虎视眈眈,我也断不忍此时离去。”
“栾师傅在跟谁说话?莫非屋里还有其他人?”扈三娘心下奇怪,又向前走了两步。
屋里的客人似乎有些失望,过了好半晌才开口说道:“栾兄弟不愿随我南下,我自也不会强逼。只是。。。。。。你我兄弟一场,非要弄得如此生分吗?”
栾廷玉听了这话也是默然,想到二人之前情谊,便有些动情的叫了一声:“十三兄。。。。。。”
可接下来却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了。
那人等了一会儿才长叹一声:“罢了!罢了!这次来就当是探访老友,此去你我兄弟不知是否还有再见之日。”
栾廷玉听他语气感慨中带着失落,没忍住低声说道:“十三兄,这祝家三公子始终对三花寨不死心,兄长还是尽快。。。。。。”
话没说完,那人便摆手打断道:“此事我自有安排!放心,不会让栾兄弟为难。”
栾廷玉还想再说什么,却见对方突然笑着一扭头,冲着房门说了句:“小丫头还想偷听到什么时候?”
门外的扈三娘被这句话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想后退,房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只见一人站在门口,头戴蓑帽,帽檐垂着纱帘遮住相貌,看身形是个男子。
扈三娘正要开口问对方是谁,那神秘人却又是一转头,冲身后的栾廷玉笑道:“这是你教出的徒弟?不错!不错!是块练武的好璞玉!”
说罢也不见脚下怎么动作,人竟就已经到了小院门口。
扈三娘下意识就要去追,却被栾廷玉一把拽住胳膊。
“莫要出声!”
扈三娘听他语气严肃,便打消了念头,却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栾师傅,那位前辈是谁?”
栾廷玉出神的望着远方,默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