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十七笑笑:“谦虚不能当饭吃,还不如让自己开心些,是吧,大厨师。”他抬手捏了捏江饮的脸,随即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两手捏住了江饮的脸皮,疑惑:“你的脸为什么是软的?”
江饮嗤笑,打开他的手,坐起身:“你脸是硬的啊。”
褚十七又捏了捏自己的脸,认真说:“也不是,但你的脸更软一点,你吃什么长大的?”
江饮边笑边去捡褚十七掉下来的筷子:“软饭!”
褚十七闻言,又笑着揽腰把他给摁回了地板,把他压在下面,捧着他的脸:“谁的软饭啊?我嫉妒他,你告诉我他是谁,我给他扔一窝蟑螂。”
江饮笑岔气:“褚十七你幼稚,去上幼儿园吧,我出钱。”
褚十七俯身吻下,随后在他耳边说:“不行,我要读大学,做一个成年人,然后天天和你厮混。从阳台到沙发,沙发到地板,地板到卧室,卧室到浴室,这里的所有角落都是你流下的液体。”
江饮一愣,随即不可置信地拍了拍褚十七的脸,讶笑:“褚十七你从哪儿学来的,我真是——我服了。”
褚十七慢悠悠握上他大腿,在上面缓慢抚摸,渐渐往上,靠近某片地方,在他耳边低声:“我说的液体是汗水,我们一起打扫房子,你想到哪里了?”
江饮一愣,随即哼笑,慢慢抬腿,一双修长笔直的小腿压上褚十七腰间交叠,他扯开自己衣服领口,露出一小段白皙脖颈,隐约可见隐没在阴影处的锁骨,而锁骨之下,是一大片引人遐想的地方。
江饮抬手压下褚十七的头,主动去舔他的唇,低声说:“你不仁,我不义。想不想弄?你还带着伤,哎,我只让你看看,你什么都做不了。”
褚十七的距离和他不过一两寸,双方的脸都隐没在阴影里,显得江饮黑亮的眼睛淬着细碎星光,笑意盈盈的。
褚十七沉默了一瞬,随即躺倒地上,笑说:“狠毒,狠毒。我等你发情的那几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就想着和我做,天天挂我身上求我弄你。”
闻言,江饮笑骂:“你比我还损,什么都敢说。”
褚十七歪头:“为什么不敢?动物本能这种东西还需要在亲密的人面前遮掩吗?”
吃完饭,洗过澡,今夜无眠。
江饮躺在床上投影看电影,边看边吃薯片。
褚十七从浴室中走出来,一头长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长腿跨上了床,从江饮身上爬过去,然而爬到中间,不动了。
他整个人趴在江饮大腿上,一动不动。
江饮一顿,迟疑地放下薯片,手掌轻轻搭在他额头上:“褚十七?”
褚十七慢慢抬手握住他的手腕,放在了自己半边脸上,还是不动。
江饮察觉不对,俯下身去:“你伤口……”
还没说完,褚十七就抓住他另一只手,张开嘴舔了一下,江饮身体一僵,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