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丰立即把她手腕拿起来,担心的问道:“哪儿不舒服?”
“就……”
顾唯一突然找不到借口,就硬邦邦的把手从他掌心里抽开,握着另一边的手臂避开他。
傅景丰明白过来,也没在强求。
反正人在,随时都可以牵。
只是……
傅景丰又看向白羽非,五年没见,这小子还是这么执拗,不成熟。
白羽非低头悄然哽咽,他知道,他再不能藏着她了。
晚饭是在傅商臣的会所,还是老位置。
傅景丰牵着顾唯一进门后里面就立即鸦雀无声了,傅景丰牵着顾唯一来,这代表什么,苏卓跟王临安比谁都清楚。
白羽非跟着他们后面进去,勉强笑着打招呼:“安哥,卓哥弟弟想死你们了。”
“臭小子,回来就好。”
王临安看他清瘦了不少,轻轻捶他的胸膛一下,笑道。
“回来了可不要再惹事。”
苏卓也抱他,但是丑话还是说在前头。
白羽非一副知错能改的模样,只是坐下的时候看傅景丰还拉着顾唯一的手,他心酸的看向顾唯一,然后人突然怔住。
顾唯一一直在看着他。
是的,到此时如果她还不肯定自己跟傅景丰的关系,那就真的是装傻了。
顾唯一把手从傅景丰掌心里抽走,“我去洗手间。”
傅景丰没拦她,只是她才刚去洗手间,林若冰就走了进来。
“咦,你真的回来了?我还以为他们骗我呢?”
林若冰看到白羽非,可亲的大姐姐模样。
顾唯一在洗手间里默默消化自己知道的事情,她突然觉得头疼的厉害,方墨打电话给她,她接了起来:“喂?什么事?”
“唯一,那天你看到的医院的档案袋,是关于你跟安安。”
“……”
顾唯一提着一口气,眼睛有些看不清。
“你们是母子。”
方墨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把事实告诉她后立即挂了电话。
顾唯一慢慢放下手机,听到外面说……
“我来把小唯一还给丰哥。”
“什么小唯一?你说顾秘书吗?她已经做过比对了,她不是当年的唯一呀。”
林若冰说着便又坐在傅景丰身边,还是光溜溜的大长腿交叠着,朝着傅景丰那边。
傅景丰无意间看了眼,想到顾唯一的话,便立即要站起来。
“景丰,你告诉羽非呀,那可不是安安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