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丰凑近她跟她对视。
顾唯一把自己胸口的手拿走,“我有什么醋好吃?我连你这个人都不想再要。”
“那你想要谁?”
傅景丰看她转身背对着自己,低声询问,若有所思的勾起她的发尾缓缓地缠在手指间。
“这世界上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
“顾唯一,你根本不知道你那晚醉酒对我说了些什么。”
傅景丰从她背后贴上去,轻声提醒。
顾唯一呼吸一滞,转眼看他。
她喝醉那晚说了什么?
“我只提醒你,你绝不是平白无故哭成肿眼泡。”
傅景丰低声,随即又捧着她的脸轻抚。
他很喜欢她的眼睛,总觉得她眼里柔情似水。
她抱怨了?
顾唯一越想越慌,想问,却又忍住,只推他一下,“我要睡了,傅总不要老赖在秘书床上。”
“我就赖着呢?”
他低声,很认真的。
顾唯一心跳漏了半拍,随即只提醒:“那就管好你自己。”
傅景丰听的笑,然后将她转过身在自己怀里,用力将她抱紧。
“傅景丰你勒的我喘不过气来了。”
顾唯一两条手臂在他胸口折叠着使不出劲,被他闷死之前提醒。
傅景丰却只低头看她一眼,在她望着他深邃的黑眸想他接下来要干什么的时候,突然就吻住她。
“那我可不舍得。”
傅景丰嗓音都是沙哑的,想着她中午还想去买避孕药,他突感心酸,只想把她往死里蹂躏。
——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顾唯一无精打采,美团的避孕药显示已经送达,但是迟迟的没有人送上来。
她打电话给骑手小哥,小哥说:“有个男人拿去了,他说他是你的保镖。”
“杜达?”
“我不知道他叫啥。”
“好的。”
顾唯一马上挂了电话,但是发现自己没有杜达的手机号,正在压着太阳穴叫自己保持冷静,傅景丰跟一位高层从电梯里出来。
“两杯绿茶。”
那位高层对章楠说了声。
章楠点头,却原本往办公室的男人突然停住大长腿,转头看着秘书专座那里,“别太浓,你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