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痛。
他不要脸。
不过最后,傅景丰还是离开了她的房间。
——
第二天顾凡洲跟陈婉习惯性早起打算去逛逛旧街,买点早餐回来,就看到他们的‘好女婿’睡在客厅沙发里。
俩人站在不远处看了几秒,随即悄悄出门去。
顾凡洲说:“怎么还睡到沙发里来了?”
“他愿意睡呗,自己那么多房子干嘛非要赖在咱们这儿?”
陈婉说。
“肯定是女儿把他赶出来了。”
“哼,一定是他自找,咱们女儿那么通情达理。”
陈婉说。
顾凡洲听后看着她笑了笑,跟她往熟悉的街道走去。
他们都是从年轻时候过来,感情的事情有什么不懂呢,可是他们是父母,他们会站在女儿那边。
顾唯一早上爬起来后看到枕边放着新衣,只看了几秒就去换上。
她知道是他准备。
连她的父母也不可能对她的尺码这么熟悉,但是他可以。
男人总是对一些数字很敏感,精确到让人吃惊。
顾唯一认识傅景丰对男人这个生物,有了重新的了解。
下楼的时候她就看到沙发里躺着的人,身上只搭了一件外套。
他,昨晚没走?
就一直睡在沙发?
据她所知,这房子里最起码有三间以上客房。
顾唯一一边琢磨着,也放慢了脚步。
却不料,沙发里的人还是被打扰醒了的样子朝她看去,并且很快坐起身来后,如深海的眼神继续望着她。
顾唯一不理,转身就进了厨房。
傅景丰神色依然严肃,就定定的坐在那里一直看着她。
她在厨房倒了杯温水喝,刚喝了半杯,就看到他高大的身躯走近。
她转身回避他,傅景丰却站在了她旁边,“早。”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