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就想着表忠心了,可不敢违背他呢。
“如果那个人威胁你呢?”
“除了老板的话,别人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听她的。”
顾唯一委屈巴巴又警惕心十足的宣示。
傅景丰抱着她在门口,擦干她的眼泪,手却没放下,突然低声道:“如果真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就听他的吧。”
“……”
啊?
顾唯一傻愣的看着自己老板,一时分不清他的话是真是假。
“道歉虽然很积极,但是一点诚意也没有,顾唯一,还是要罚你。”
傅景丰看着她泪汪汪的大眼睛,声音不似刚刚的疾言厉色,却不肯轻易放过她。
“罚什么?”
顾唯一吓的缩着肩膀,一点也不敢放松。
“罚你帮我放洗澡水。”
“我去放,但是……”
“嗯?”
傅景丰皱眉,她竟然还有但是?
“您得先把我放下来。”
“不准用您。”
“你。”
顾唯一看他一眼又立即低眸,不情不愿,也不敢高腔。
其实她心里要气死了,没见过这么能折腾的男人。
傅景丰终于笑了,却是没放下她,抱着她往里走着说:“今天刚好还没运动,就当锻炼了。”
“……”
顾唯一想骂他无耻,奈何人微言轻。
她被他放在浴室里,他靠在墙边解着衬衣扣子,沉吟。
顾唯一打开水龙头,看他一眼后立即站了起来。
她现在看着他,根本就是看着一头狼。
他举手投足间都是那种野心勃勃,危险十足的气势。
好像稍一不慎,他就能扑过来把她摁在里面的浴缸里。
她站在距离他比较安全的地方,小声:“傅总,您能不能自己看着水啊,我想上厕所。”
傅景丰解着最上面那粒扣子笑了笑,然后看向外面,“那不是,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