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榭哭着求他将信息素收了,流转在房间里面的信息素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更加来势汹汹。
吴榭整个人都瘫在床上,清冽的信息素透骨,身上却炙热无比。
每一处的感觉都无限放大,他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这时候才明白,当初宁泊在易感期的时候说的那句话,什么叫做他在努力装作自己很理智的样子。
生气时候的alpha完全就是一头六亲不认的凶兽。
更何况是易感期啊。
夜色正浓,窗外一道流星划过。
没有标记和任何实质性的深入对两人无疑都是一种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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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榭第二天很晚才醒过来,等到他醒来的时候。
宁泊已经穿好衣服将房间收拾的整整齐齐了,桌上还摆放着准备好的早餐。
虽然实质上什么都没有做,可是吴榭仍旧沉浸在被alpha信息素支配的恐惧之中,现在走一步都是腿软的。
因为马上就是深秋了,现在都穿的是长袖,吴榭今天身上又被宁泊肆无忌惮弄的满身红痕。
才刚刚收起来没几天的药膏此刻又派上了用场。
宁泊先是给他喝了蜂蜜水。
昨天吴榭几乎是求了他一夜,直到实在是受不了强大信息素的压迫整个人晕了过去。
现在一开口嗓子又疼又哑。
要是换成平时,吴榭肯定直接就炸了。
但是今天,吴榭想着哪怕是昨天被就地正法了,只要能让宁泊不生气就行。
吴榭觉得自己真的特别不会哄人。
整整一杯将近五百毫升的蜂蜜水喝下去之后,吴榭觉得自己的嗓子才好了点儿。
宁泊抱着他去浴室里面洗漱,等到洗漱完毕之后,宁泊将他放回床边,涂好药膏,洗干净手。
然后伺候他吃饭,摆在桌上的饭是一杯牛奶,一个三明治,还有一小碗蔬菜汤。
吴榭很听话地抱着杯子一口口将牛奶喝完了。
等到放下杯子的时候,眼前的人唇边印了一圈儿白色的奶渍,宁泊抬手就去拿餐巾给他擦。
还没刚转过身就看见吴榭像是小猫一般,自己熟练地将唇边的奶渍给舔干净了。
宁泊手顿了顿,微微垂眼,将眼底重新燃起来的占有欲给遮住。
他将三明治递过去,吴榭慢条斯理地吃着。
与此同时,宁泊端起来蔬菜汤就要给他喂,吴榭微微蹙眉。
因为嘴里面还嚼着三明治的原因,此刻吴榭一侧脸圆鼓鼓的,满脸写着嫌弃,含糊不清道:“我不想喝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