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便腰肢一扭,将尾巴主动收起来。
顾鹤坐起来,按住着小狐狸腰,一口咬在雪白的肩膀上,蛇族的尖牙刺了进去,留下两个牙孔。
“嗯……”涂山玉成按住他的头,抱着他低哼出声,雪白的脖颈微微扬起,曲线漂亮。
“有求于我时便将尾巴往我手心送,生气便变着法子揪我错处?真是小没良心的。”顾鹤舔了舔唇角的血迹,又吻了吻他的牙印,寻着那玲珑有致的锁骨,又咬了一口,周而复始。
好在两人身体还算强壮,能经受住两人的折腾,否则这咬来咬去的,搁在寻常人身上怕是要成血窟窿了。
“好在你不是毒蛇,否则我早被你咬死了,老牛吃嫩草的大混账。”涂山玉成睫毛颤了颤,眼尾带着一点水光,在他耳边低喃。
顾鹤闻言只是挑眉,不置可否。
到底是谁老牛吃嫩草,他不说。
原本传说中的云华尊者已然是大乘期修士,满峰都是他的徒子徒孙,早已经对外宣布,不会再收徒了。
而不知为何,在涂山玉成认师大典上却来了,还问涂山玉成愿不愿意和他成就一份师徒缘分。
玉成自然是愿意的。
顾鹤亲眼看着他波澜不惊的眼下难以抑制的欢喜,站在高台之上享受着世人羡慕的眼光,师尊亲手给他带上象征身份的玉佩,此刻的涂山玉成神采奕奕让人移不开眼了。
有了正式师尊和传承的涂山玉成正式走上了修仙的正途,连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都少了。
顾鹤的冬眠时间越来越长了。
一开始是几个月,后来是几年,再后来是十几年。
期间李川穹还是成为他的徒弟,顾鹤并未阻止任何事情的走向,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
只有当涂山玉成满身是伤爬进他冬眠的洞穴时,他就会醒来,抱着浑身是血的他,给他疗伤,问他此间经历。
涂山玉成自己有疗伤圣药,可是他没吃,偏偏要回到顾鹤身边,让他抱着给他疗伤,让他亲亲他的额头,问他遇到了什么危险。
让他吻过他的伤口,带着心疼的神色,就是他最大的安抚,连伤口都不怎么疼了,心上的慰藉更让他神往。
“我们已经二十年没见面了。”涂山玉成窝在他怀里,靠着他,声音冷淡的,却又带着控诉的意味。
“是啊,某个小没良心的闭关闭了十五年,后来又带着徒弟下山历练了,你且告诉我,我们该如何见?”顾鹤将他的血衣脱下,换上感觉的衣物,抬起他的下巴亲了亲他的薄唇。
涂山玉成把玩着自己手指头,抿唇不语,多年不见却并没有多少生疏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