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中如何骂,那脸上都是娇嗔痴迷的样子,亲亲他的下巴,狐狸眼勾了勾,吐息在他唇上,往上看去:“您呢?喜欢吗?”
顾鹤抱了一下他,可是那红绳绑着是性感好看,抱着却有些硌手,他往外推了推他,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玉珏一时不防备,被他推走了,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顾鹤顺势靠在床头,缓缓看着他,理直气壮,没有半点心虚的说道:“硌手,乖,自己睡。”
“”玉珏一口气没提上来,气得够呛,这狗东西,玩他的时候不觉得硌手,给他绑绳的时候不觉得硌手,抱着他不许挣扎的时候不觉得硌手。
他妈的现在玩完了,自己开心了,嫌弃他硌手了!?
玉珏不管,直接又去抱他,说着:“要抱!”
人还未扑过去,就被顾鹤抬手推开了,很是无情的说道:“真的硌手。”
“那奴才将这玩意解开?”玉珏咬牙,被激起了一些脾气,今天一定要让他抱不可。
“不成,说好了,一夜,一个时辰都不能少。”顾鹤系好寝衣,想也不想拒绝。
“好冷,殿下。”说着,玉珏又往他怀里蹭过来,随后又被顾鹤躲开了。
玉珏又抱,又推。
两人在床榻上打架似的。
最终玉珏恼了,微微大声喊了一句:“殿下!”
气得脸都红了,眼尾也泛着红,委屈得泪眼婆娑,唇也要给他咬破了。
“孤在。”顾鹤见将人欺负的要哭了,心中舒坦了,又见他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便收手了,手指去勾他的手心。
好了,这下子是玉珏不想理他了,躲开了他的手指。
不过倒是移开的不远,顾鹤便又去抓,玉珏再躲
次数不多不少刚好是顾鹤拒绝他的次数。
半点委屈不能受,睚眦必报的小太监。
顾鹤抓着他的手,将人抱进怀里,那簌簌眼泪已经颗颗完整的掉落了,玉珏抽泣着,埋进顾鹤怀里,身子还在一抽一抽的抖。
“瞧瞧这可怜见儿的。”顾鹤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还在调侃道,然后肩膀便被人咬了一口。
还发出呜呜的声音,似在反驳他的话,抬手去摸他的脸,却被躲开,玉珏只是将脸埋进他怀里,没多久,顾鹤便觉得自己的肩膀泛起了潮意。
“行了,行了,孤给你讲公孙家的话本子成不成?”顾鹤抱着人,坐在床头,掀起被子盖住他艳绝的身体。
还嘀咕了一句:“真的硌人,你没感觉到吗?”
玉珏:
又被咬了一口之后,顾鹤才开始语调平缓,以讲故事的口吻叙述道:“公孙家,老一辈便是跟着先祖一起打江山的,之前管着蜮傒粮草兵马,后皇帝登基,直接给了他户部尚书的位置。公孙勇原有三子,二子死在战场上。大儿子心机深沉,像他父亲。可是小儿子,也就是公孙楚成。年轻时候可是完全的纨绔子弟,混世魔王。”
感觉到怀里的人似没再哭了,顾鹤便搂着他,捏了捏他的耳垂,继续说道:“十三岁便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就连盛京的三大赌庄都对他供祖宗似的。他就是个混账,十七岁的时候在街上遇见了一戴孝女子。”
他故意不说了,便感觉怀里的人蹭了蹭他,也不将脸埋着了,能屈能伸的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脖子,小声软软道:“殿下,您继续说。”
“俗话说的好,要想俏,一身孝。那公孙楚成便对那刚刚死了丈夫的寡妇一见钟情了,发誓要得手。查到那人并不是什么有权有势的人家,只有一个寡母在家,他便肆无忌惮了。在那寡妇亡夫的灵堂之前强要了她,直接便气死了亡夫的母亲。”
玉珏倏地站起来,眼眶瞪得大大,咬着牙道:“真是无法无天!混蛋!”
顾鹤淡笑,“谁说不是呢,那寡妇名叫秋娘,当时便想跟着丈夫和婆婆一起去了,但是被公孙楚成掳走了,还以她娘家父母威胁着跟他好。两家人都不是什么盛京权贵,公孙楚成直接和衙门打了招呼,他们便是求路无门了。最后以母亲因儿子去世,伤心过度为由,草草结案了。”
“咳咳,孤渴了。”顾鹤见他听的认真,停顿一下说道。
玉珏直接掀开被子,捂着臀,光着脚跑过去给他倒茶,那姿势实在滑稽,顾鹤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后来如何,这次公主的死和那个秋娘有关系吗?”玉珏又躲回被子里,伸手靠近他怀里。
“有啊,那女子求死不得,只能苟且偷生,又怎么会给公孙楚成好脸色看,那公孙楚成却像是被灌了迷魂汤似的,不再鬼混也不再沾花惹草只守着李秋娘一人。李秋娘说她喜欢读书人,公孙楚成便真的去读书了。他不明白,她只是不堪其扰,给他找点事情做罢了。但是公孙楚成还真读出了点名堂,今年初时高中了探花郎。”
玉珏紧紧皱眉,一言不发。
顾鹤继续说道:“原本呢,公孙楚成不中用,公孙勇便没有给他任何期望,只是让他活着,少沾花惹草就行。但是发觉他用处多了之后,便动了心思。在知道皇后再给三公主选驸马时,直接递了帖子,说是想要求娶公主。皇后对比再三还是选择了公孙楚成,试图拉拢公孙家。”
“李秋娘在公孙楚成的院子里三年,独宠了三年,那院子里的人都对她颇为恭敬,她便直接往茶水里下了药,那些陪嫁丫鬟,陪着公主出嫁,天还没亮就开始忙活,进了公孙府也松了一口气,没了顾及,端起茶便喝了。只有公主嫌弃那茶水太糙,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