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女人,时渝对这类印记可太熟悉了,如果他没擦拭过,她大概连口红色号都能分辨出来。
时渝盯着他胸口看的时间有些久。
楚云行视线顺着她的目光下移,在自己胸前扫了一眼,短瞬凝滞,有些不自然地取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
时渝什么都没问,盯着他看了会儿后,埋头安静地又继续吃起了自己的蛋糕。
“最近怎么喜欢上这种口味了?”楚云行取过她搁置在一旁的果汁,喝了一口。
酸酸涩涩的口感,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其实并不喜欢酸的东西,但看时渝爱吃,他也能吃下去。
“人的口味都是会变的。”时渝头也没抬,舀了一勺蛋糕,刚想放进嘴里,楚云行的脸忽然凑过来,将她手中的蛋糕含入了口中。
轻抿了抿,指尖撑着太阳穴,他懒懒地斜眼睨着她,目光深深,“说得没错。”
人在不同时期,口味确实会变,对食物如此,对人也是如此。
时渝并不想和他多说话,把自己的点心解决完,上楼去了。
楚云行跟在她身后,静静看着她的背影,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楚庭轩今晚的话。
来到主卧的时候,时渝已经进了浴室洗漱。
楚云行跟进去,时渝前脚刚进淋浴间,他反手把淋浴间的门带了上。
“我帮你。”将时渝逼至墙角,高大的身体压着他,单手解开她的睡衣,楚云行腾出一只手把蓬蓬头打了开。
俯下脸庞,唇轻柔贴上她白皙莹润的肩头,楚云行轻轻地吮咬了会儿,唇转移阵地,吻上了她的脖子。
一只手托着她纤细修长的颈项,抬起她的脸庞,迫使她迎合自己,楚云行吻的力度先是浅浅试探,随后暴风骤雨似的突然加深。
他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蛊,从几年前第一次看到时渝那时开始,只要她一站在他眼前,他脑子里想的,几乎都是这种事。
楚云行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时渝那晚,她喝了点酒,蹲在路边哭泣的样子。
时家出事,明明那个时候的她绝望无助得在路边哭得稀里哗啦,一张白净的小脸妆容哭花,长发被风吹得凌乱遮住脸颊,这种时候的她在他眼里实在跟美不沾边。
可当她抬起湿漉漉的双眸看向他时,楚云行的目光像是被定住,周围街景嘈杂,他的眼里却只有她那双澄净得不掺杂任何杂质的眼。
时渝的眼睛太过干净,干净得仿若未经过任何世俗污染,实在不像一双成年人的眼睛。
楚云行几乎是在看到时渝的第一眼就对她产生了邪念,想要搅乱她的纯粹,想将她据为己有,想让她以后只能用这样湿漉漉的眼神看他一个人,甚至想看她在他身下哭时的模样。
时渝是个成年人了,两人眼神交接,她自然懂得他眼神的含义。
她静静望了他好一会儿,像是经过了许久的挣扎,站起身,擦干眼泪后,她主动走向他。
或许是当晚喝多了酒,那个时候的时渝格外大胆,对楚云行说的第一句话是,“先生,能求你帮我个忙吗?我可以以别的方式还你。”
怎样的方式,楚云行自然也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