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宴清手臂支靠背,不搭理他,“司少真去了?”
听语气是不舍得,也是,难得遇到个顺眼的,他还没尝鲜,被他捷足先登。
王景川道,“林助理抱着鲜花上去的,你说这是谁的主意?”
贾宴清的鄙视肉眼可见,没想到司薄年是这样的人,出息!
“我看他是上头。”
王景川笑的意味深长,“猜咱隔壁是谁?”
贾宴清挑起狐狸眼,“谁?”
“让某人上头的那位。”
贾宴清有些不信,“不能吧?”
“千真万确,跟她俩朋友,一男一女。”
贾宴清没摸到鲜肉正不痛快,一拍腿,“多好的机会,找司少来喝一杯。”
王景川手扶着女孩的腰,细,软,手感好,“还用得着你?电话打了,人在路上,也就三五分钟到。”
贾宴清瞥一眼已经弯腰准备上手的王景川,低骂,“你特么不能忍忍?急这一会儿?”
王景川的手已经顺着裙摆蜿蜒,怀中女孩软成嫩豆腐,在他高超的技术下,还没怎么样就控制不住哼哼唧唧。
“当你面儿,让你看着,省得你馋。”
“艹!”
王景川勾着女孩的下巴,很满意女孩羞红脸的反应,“怕?”
完全把贾宴清当空气。
女孩战栗,抖成筛子,忌惮他,又羞于第三人在场围观,声音细小的快要听不见,“……嗯……”
王景川怜香惜玉道,“一会儿让你见个更吓人的,晚上就不怕我了,哥哥我才是最温柔的,知道不?”
贾宴清电话响了,看到名字,他挺烦的拿起手机往外走,“要做去里面做,某人膈应,小心拔了你的毛。”
——
“诶,带火了吗?”
乔菲靠着墙,纤细白皙的手指间,同样纤细的女士香烟。
贾宴清背对她的方向接电话,听到女人说话,回头看了眼。
幽暗薄魅的灯光下,高挑的女人斜靠黑色大理石墙,波浪长发蓬松顺滑,鲶鱼须刘海在两道秀眉处斜斜飘逸,一张不大的脸越发精致小巧,力道刚好的妆容,不夸张不虚伪,涂得很专业。
眼神慵懒如波斯猫。
最引人注意的是双唇。
这女的,有点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半晌都没听到男人说话,乔菲以为他没带,转头要走。
“咔哒!”
打火机弹开的声音,嗤的一声,小火苗吐出蛇信,幽蓝色的防风焰心。
乔菲噙着烟,凑过去,吸一口,香烟顶端亮起红点。
她吐了口烟雾,动作自带老烟民的潇洒熟练,“谢了。”
贾宴清心里冷笑,同样是搭讪,这位的做法至少没那么招人厌,长相也挺有自知之明,不像某些整得亲妈不认识的女人,还满嘴胡说的强调就是做了牙齿矫正。
当他瞎。
贾宴清翻转打火机,一圈一圈饶有兴味,“怎么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