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薄年左手无可奈何地捏捏眉心,“就这样吧,以你的水平,再来一次也未必好到哪儿去。”
陆恩熙在动手方面确实不怎么样,把他一只修长漂亮的钢琴手,五花大绑成了粽子,要多丑有多丑。
“明天你先去医院重新包扎再去公司吧。”
这个造型的话,好像很影响他的形象。
司薄年一脸不忍直视,放下右手,“做饭不行,处理个伤口也不行,除了动嘴皮子你还会什么?”
陆恩熙确定她很努力也很尽心了,她又不是厨师不是医生,“我什么都不会,就是废物一个,现在我任务完成了,不在这里影响司少的好心情。”
说完,也不收拾医药箱,起身就要走。
“回来,”司薄年在身后凉凉喊。
“干什么?”
“厨房有吃的,放进微波炉加热就能吃。”
陆恩熙肚子饿扁了,确实想吃,往厨房看一眼,忍住,“我不饿。”
“我饿。”司薄年举举右手。
打开冰箱准备食物,陆恩熙再次怀疑人生,她到底中了什么邪,怎么一到司薄年这里,四肢就不听大脑支配?
算了,就当同情他受伤。
热好饭菜,陆恩熙讽刺,“司少不让我吃速冻食品,自己在家留剩菜剩饭,真是刮目相看啊!让司少吃残羹冷炙,多委屈。”
司薄年拿不了筷子,左手拿勺子,“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是剩菜?”
下午司琼华来家里玩儿,他点了云筑的菜送上门,结果还没吃便接到月光酒吧老板的电话,说贾宴清包场。
司薄年直觉有事,便临时带司琼华过去,果然看到陆恩熙和老贾在豪赌。
陆恩熙撇嘴,“行吧,你说不是就不是。”
不是剩菜会放在冰箱里?骗鬼呢?
司薄年气的想敲她脑袋,动手不行,好像脑子也不怎么好使,“吃饭!”
堵住嘴巴,少说两句,少生气。
陆恩熙也不拿乔,低头吃饭,一句也不跟他交流。
十分钟,她吃饱喝足,“没什么事我回去了。”
司薄年还在慢悠悠品菜,自然而然道,“我不方便,你帮我放洗澡水。”
陆恩熙眯起一半的眼睛,“不是……放洗澡水难道一只手不行?”
司薄年义正言辞,“不行,碰到水感染伤口,我不能冒破伤风的风险。”
陆恩熙仰头望一眼奢华的水晶吊灯,估计上面镶嵌了钻石,刺得她眼疼,“好,给你放水,司少您稍等。”
水放好,司薄年的晚饭也吃完了,他慢悠悠上二楼,看到抱臂靠着房门的陆恩熙,脸色很差,好像有隐形的倒刺从后背长出来,“陆律师,有事?”
“司少,麻烦解释解释,为什么你卧室的望远镜对着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