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瘦,并不算丰|满,腰细的不盈一握,腿非常抢眼,很长,很直,白嫩,干净。
被蛊惑了似的,他手指划过她的腿,从上到下,停在脚踝。
她醉的不舒服,哼了哼,模样很无辜,嘴角撅着。
他解皮带的动作停在那里,没能继续。
也许是撞了邪,他竟然放过了她。
把她丢在那里,他想,玛德,老子不是心软,老子是不想上一台谁都能上的公交车。
于是,留给乔菲的便是强爆的假象。
他想,这个伤害大概也够了,乔菲应该会误会自己被人睡过,而且,她连是谁都查不到。
此刻……
贾宴清捏着香烟,视线偏移到沙发上,真皮皱着,残留着他们混合之后的液体。
她的扭动,她的闷声,她的嘶喊,她的抵触,她的柔软,她的疼痛。
所有视觉触觉的记忆,疯狂袭来。
该死的是,他竟然觉得那滋味不错。
贾宴清很烦,很躁,抓起酒杯又喝了好几口。
烈酒入喉,他脑仁疼。
……
乔菲踉跄的回到公寓,打开淋雨,站在下面,疯狂冲刷。
皮肤被她搓的发红,破了好几处。
被贾宴清留的淤青洗不掉,留在里面的污秽更加洗不掉。
她洗了一个多小时,快要晕倒了才出来,穿上干净的衣服,她忽然想到没吃事后药。
下楼时,接到秦跃的电话。
屏幕上的名字很刺眼,很扎心。
乔菲咬咬嘴唇,接起来,“喂?”
嗓子干涩,声音沙哑。
秦跃担心道,“你感冒了吗?”
温柔的声音,真真切切。
乔菲眼睛很酸,仰起脖子,可泪水顺着脸颊滑到了耳朵,漏进耳蜗里面,“没有,刚睡醒有点口渴。”
“家里开暖气容易上火,喝点温水,听话,别喝冷水,你过两天不是生理期吗?”
泪水突然失控,疯狂决堤。
乔菲握着电话,身体一点点矮下去,蹲在地毯上。
她对不起秦跃,她怎么面对秦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