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东西和拾取不还,他哪个都不想沾。
“你的?”刘盛听了这话冷笑一声,“你说什么笑话?”
他要有金镯子,去县城读书还用得着花他的聘礼钱吗?
再说,他对自己家的家底有数。方才刘均虽然急忙将金镯子捡起来揣进怀里,但他匆匆一瞥,就知那镯子分量不轻。
那可是金的,最起码值几十两,他家怎么可能有?
而刘均听刘盛又在质疑他,怒从心起,暗恨他没事找事,给他惹出这么多麻烦,于是冲刘盛说道:“就是我的,娘给我的。”
刘盛闻言更是嗤笑一声,只想想说不可能。却瞄见周围的几人皆是一脸同情地看着他。
一下子,他心里就打起了鼓,莫非真是他娘给他的?
心里有些不信,虽然他爹娘是偏心着刘昶和刘均,但也至于做出不给他娶媳妇,反倒给刘均金镯子的事。
可若不是她给的,刘均又是哪里来的,怎么敢说是他娘给的?
他犹豫起来,心中充满疑惑。就听众人说道:“拿去问问你娘,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也是,刘盛点点头,拽着刘均回家。
围观的人原本要去镇里的,现在看了一出好戏,却没看到结尾,都有些犹豫不决,不知应该先干什么。
有几个爱瞧热闹的,去镇上本也没什么要紧事,便向李大伯挥挥手,说不去了。跟在刘家兄弟的身后,一起往刘家走了。
他们村的读书人竟然牵扯上偷东西的事,这可比去镇上有意思多了。
刘均见有人跟了上来,心里也是紧张不已,生怕待会儿,他娘没参透他的意思,直接说这镯子不是她给的,反倒给自己惹上偷东西的名头。
心里惴惴不安,又一想都是刘盛惹出来的麻烦事,不由恶狠狠地剜了刘盛几眼。
两兄弟回家时,刘父刘母刚刚起来,看他俩脸色都不好,身后还跟着人。刘母就觉心里咯噔一下,当下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低声问道:“怎么了?”
还没等两兄弟回答,就有身边的人说道:“婶子,刘均说你给了他个镯子,是真的吗?”
刘盛要开口询问的话被这人打断,于是静静等着他娘的回答。
刘母一愣,并不知道什么镯子,眼神向刘均身上看了过去,却看见刘均眼神殷切,微微点着头。她犹豫一瞬,还是点点头,说道:“是,我给了他一个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