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晚上来偷?
医院哪有晚上就关门的啊。
说的也是。那怎么办?
你是医生啊,你不会鉴定血型吗?
如果有工具的话,我当然会,很简单。
工具好弄吗?
我有很多大学同学再做医生,可以找他们帮忙,但是你能抓住复雷戈玛?
不用抓,你外套上一定有他的血。
我坐在车里思考着下一步应该做什么。泽多就在旁边的那栋小楼里,刚进入爱丁堡他就直接开来了这里。这会儿已经上去有两个多小时了。他非说这是一家医院,但我总觉得这栋楼比白血症还危险,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吧,才会这么久了,我一个病人都没看见。
等的无聊,我从后面的座位拿过了那本《血字的研究》,其他的书都已经还了,这一本为了以防万一,才破例对不起图书馆的。密码文件还夹在里面,我想反正也是没有事情可做,就对照一下泽多的笔记有没有抄错吧。
其实我也知道这是过此一举,泽多一向比我细心多了。我大略地看了一下,果然没有什么错误,直到我翻开最后一页。嗯?有一个人泽多忘了。b-r-o-w-n-d-r,按照之前的情况来看嘛,应该是一个叫布朗的人,血型是d型,至于后面的那个r,难道医生的密码文件不全在这里,有人已经拿走了一部分吗?这个泽多也真是的,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告诉我,很可能拿走的那些,才是文件所要表达内容的关键。
泽多站在车外面抖了抖身上的雪,这才开门进来。
怎么这么久,不是说很简单吗?
这里是医院,不是法医院,如果是验血当然很快了,但是从外逃取血样下来,再把两种血液分开,这就很困难了,医院的设备有限。
好了好了,你告诉我结果吧。
复雷戈果然不是o型血,是a型。
a型?那也就是说,他是桑普的亲生子了?
从血型上来看,是的。
如果是亲生儿子的话,那么之前我对格里的推理就没有什么用的,他的嫌疑至少可以放在最后面了。现在,我该不该问泽多关于那个叫布朗的事情呢?是他漏掉了,还是有意不让我看见的?
看来这份血型记录不完全准确啊。
嗯,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抄错了呢。
我刚才检查过了,基本没抄错。
什么叫基本?我那天太累了,尤其是眼睛,还有哪里出错了吗?
对啊,那天我们都太累了,泽多是真的漏掉了吧,我想的太多了。
你漏了一个人,而且漏的很关键。
是吗?哪里?
我拿起书,翻到文件纸的最后一页,指给他看。
你看,这个叫布朗的,也是d型血,而且后面还有一个字母,证明这不是最后一页,后面的部分被什么人拿走了,而那部分……
话还没说完呢,泽多就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