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讨厌这东西了,上帝知道,我这辈子从来没用过这玩艺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所以不敢贸然跑过去把门重新关上。果然,不到十秒钟,我就听到门外有动静了。只见提琴手推着一个轮椅走了进来,轮椅上的人使我大吃一惊。是复雷戈,他的手自然地放在两个椅把手上,可我看得出那已经不能使用了,手指已经有些畏缩,且变成了难看的黄灰色。他会出现在这里,证明泽多已经不在本家古堡了,是逃跑了,还是被俘虏后带到了别的什么地方。以他们的实力和一贯做事的手法来看,后者的可能性居多,这次真的是没人能救我了
怎么了,这么长时间不见,竟然不和老朋友打个招呼
提琴手还是一脸的假笑
我和他不是朋友,他曾经差一点要了我的命
是吗?那太可惜了
我真的猜不出来,他可惜的是我们不能做朋友,还是当时复雷戈没有能杀死我。而我更加在意的是,复雷戈进门口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卧室的方向
你不介意请我们进去坐吧,还有,不是说有茶喝的吗
我知道这是早晚的事情,他们一定不会放过卧室里的斯雷普纳,所以也就没有阻拦的必要
可以,两位要喝什么
奶茶就可以,两倍糖不要放毒药,谢谢
还是我来吧,刘先生并不熟悉这个房子。
玛洛儿一边说一边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她的右手还在滴血。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的手很脏,我是有洁癖的人。
提琴手走过去,用口袋里的手帕帮玛洛儿包扎,我实在是搞不懂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个疯子。
我端了两杯奶茶走进卧室。眼前的景象是只能从电影里看到的,提琴手坐在墙边的椅子上,复雷戈就在他旁边,眼睛一定没有离开过瘫在病床上的斯雷普纳,玛洛儿被绑在提琴手对面的衣架上,嘴里还塞着一块手帕。我不知道是否在我准备茶水的时候,玛洛儿说了什么让他们不高兴的话,才会落得如此待遇。
我将奶茶放在提琴手旁边的小茶几上。他没有任何怀疑地端起来呷了一口,早知如此,我是应该下点迷药什么的,只可惜为时已晚,况且我也不知道那东西放在哪里。
谢谢,很美味,我很多年没喝过这么好喝的奶茶了。你知道,在酒吧潜伏的日子并不好过,我每天都要用劣质的威士忌把自己灌醉。
彼特是不是你杀的?
复雷戈听到这句话终于把头转向我这边了,好像整个屋子里除了提琴手以外,所有人都被我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喝住了。
不错,是我杀的,包括格里,也是我杀的。
那么琳恩,桑普,肖本娜,辛蒂,这些人的死是不是也与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