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寻很快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了,身子扭了扭,勉强偏过头去避开他的吻,满脸红晕地问:“忙了一天,你不累吗?”
“累。”戚睆程低喘着气,呼吸已凌乱,手掌贪婪地游走在她身上的每一处。
夏寻依偎在他怀里,没有丝毫抗拒的意思。她也动了情,此时此刻,无论他对她做什么,她都是情愿的。
“要不是你不方便,我还能更累一点。”戚睆程叹息说,“夏寻,你今晚很漂亮。”
夏寻推开他的胸膛,笑得很是体贴:“去洗个冷水澡吧,不要想那么多。”
“夏寻。”他把她的名字叫得温柔极了,“把刚才那一首歌,完完整整唱一遍给我听吧。”
“啊?”夏寻一怔。
“我想听。”戚睆程神色十分认真。
“我唱歌又不好听。”
“我想听。”戚睆程又重复一遍。
“……”
好吧,他想听,夏寻只好勉为其难唱了起来:“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
唱着唱着,她发现这歌词是如此符合她此刻的心境。
“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
戚睆程认真在听。
她也认真唱了起来:“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
他们拥抱彼此,脚步轻移,似在这狭小的客厅中共舞一曲。
“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唱完后,两个人只是久久拥抱着,没有言语。
而夜已经很深了。
夏寻抱着他腰,忽然在他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声音有些哽咽地说:“当年你突然就转学走了,我真的很难过,也很后悔。那时候我老是和你闹别扭,和你说学习对我最重要,你走了以后我才明白,其实学习和你都重要,这两者不能拿来比较的。”
“对不起。”戚睆程沉声说。
“不要对不起,要你爱我。”夏寻眼眶湿润,委委屈屈说,“不管我怎么样惹你生气你都要爱我。”
“我爱你。”他吻上她的脸庞。
“以后不许不告而别。”
“嗯,正有一事要告诉你。”
“什么?”
夏寻抬起头。
戚睆程一只手捏捏她的耳垂,温柔地笑笑说:“我明天要回一趟美国。”
“……”
这才刚刚不许他不告而别,他就来个有告而别?
“因为工作吗?要去几天?”夏寻一脸郁闷。
“我爷爷准备做一个手术。”戚睆程神色平淡地说。
“啊!?”夏寻一怔,连忙说:“那是应该要回去,你爷爷生病严重吗?”
戚睆程把她脑袋摁回自己胸膛上,下巴抵着她的额头,语声平静地说:“我大概去一个星期就回来。”
夏寻:“你爷爷生病了你多照顾几天也应该,我会等你回来的。”
“有人照顾他。”
“哦……”
自己爷爷生病了,戚睆程的反应甚至可以说是冷漠,夏寻沉默下来,她发觉她对他的家庭情况知之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