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样自然是最好不过的。”这也是太后想听到的答案,她又说道:“可这事若只让哀家信你是不成的,你得让天底下的人相信,姜意曾是你买来的下人,又曾对你情根深种。”
话说到这里,徐佑齐也明白了太后的意思。
这不是给姜意没脸,而是要借着姜意给皇帝没脸。
他被架在这里,自然只能顺势而下。
“微臣行得正坐得端,自然不怕天下人的议论。”徐佑齐这般说道。
太后道:“这样就好,再过些时候便是哀家的五十大寿,届时哀家会有一些安排,只望你到时不要拖哀家的后腿。“
徐佑齐道:“这是自然。”
从太后宫里出去后,徐佑齐面色沉重,哪怕是和凤阳公主待在一块儿,他也依旧不能再如往常一般很好的掩盖自己心中的所思所想。
凤阳公主很快便察觉出了其中的不对劲,她问徐佑齐,“你怎的了,可是不舒服?”
徐佑齐没听到。
凤阳公主便多问了两遍,徐佑齐这才道:“是太后交代了微臣一些事情,微臣想的有些入神了。”
可凤阳公主还是不依不饶道:“你从前从来没有这样过的,可是因为那个姜意?”
“这同姜意有什么关系,你不要无理取闹。”徐佑齐如今只听到“姜意”这个名字,便心头满是烦躁,眼下更是不曾控制好自己的脾气。
凤阳公主委屈道:“你吼我?”
徐佑齐道:“是微臣一时未曾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风阳公主则道:“你从前从来没有这样过的,如今竟因为这个姜意吼我?”
徐佑齐无力的辩解道:“不是因为姜意,只是因为。。。。。。”
“我不管,你竟然吼我,你不爱我了,我。。。。。。我告诉母后去!”
凤阳公主当即便要反身回去,徐佑齐只觉得烦不胜烦,他不由得想起今日所见的姜意那张宠辱不惊的脸。
姜意是从来不会同他使小性子的,她温柔小意,能抚平他心中的万千愁绪。
但可惜。。。。。。
他拉住了凤阳公主的手,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公主既说微臣不爱你,那微臣就只好证明给你看了。”
凤阳公主也不是真生徐佑齐的气了,眼下被他这么一说,她面上当即浮现一抹绯红,徐佑齐是文采斐然的书生,意气风发的状元郎,但凤阳公主知道,他在床上也很勇猛,她很喜欢。
但徐佑齐热衷于公事,二人已经很久不曾同过房了。
她忽然便就想入非非起来,徐佑齐一瞧,只觉越发鄙夷,但他还是身体力行的讨好凤阳公主,以便凤阳公主再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初次与姜意的大婚之夜,那时他做了逃兵,因为他惊讶的发现,自己面对这样的姜意完全没有理智可言。
但他这样的人,怎么能没有理智呢?
任何人都不值当他失去理智,但事实是,当时的所有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他记得她唇畔的柔软,纤细的腰肢,温柔的语调。
他呼吸忽然就急促了起来。
回到了公主府后,徐佑齐就急不可耐的将凤阳公主按在了榻上,素来沉稳持重的人忽然变得急色了起来,还是让凤阳公主很是受宠若惊。
只是事了之后徐佑齐忽然问道:“太后既一直有意将我们膝下的平哥儿过继到皇上的膝下,可倘若宸妃有孕,那太后的计划岂不落了空。”
凤阳公主还有些失神,等反应过后之后她就无所谓的说道:“皇兄又不行的,别说一个宸妃,就是十个宸妃也不会有孕,不然你当母后能容得下他?”
徐佑齐心中忽的就松了一口气,他心头便忽然有了一个主意,一个既不会伤害到自己,也不会伤害到姜意的两全其美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