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喜欢的舔自己的乳头,这样的画面冲击顾谦恐怕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唔唔啊他感觉到身下的性器被托起,李子琼的手仿佛羽毛般轻抚着早已充着血的那处,时而用食指和拇指环住冠状沟,随着她手上动作的收紧,顾谦就喘得更大声、更放荡些。
唔哇,哈,好难受。
这让李子琼感到有趣,他像是某种按下特定按钮就会说话的玩具,她这样想着,抬头看着张着嘴喘气的男人,他的舌尖舔着嘴唇,让它们染上晶莹的唾液。他的喉结滚动,可还是有溢出的口水从嘴角滑落。
她开始专心地玩弄着他那根不知廉耻的鸡鸡,一手圈住睾丸上面的部分,让两个球挂在下面挤在一块儿,另一只手用指甲尖磨蹭着他的尿道口。
羽毛般轻柔的抚弄变成了荆棘的捆束。
顾谦是个平时都没怎么自慰过的处男,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他几乎是放声尖叫起来,胡乱摇着头,像一只被扼住脖子的天鹅。其它感受器官都消失了,全身只剩下那根肉茎翘着,被李子琼攥在手里。
很痛,非常痛,但是也不是不舒服。
他想射精,想要但是做不到,这样的感觉撕裂了他的灵魂,李子琼困住了他的储精袋,还把它们当作核桃那样转来转去地揉捏。顾谦再也站不住,那双堪比模特的长腿颤抖着,他靠着墙滑落下来。
在一片水光和恍惚中听到女人说:这是对你,欺骗我的惩罚。混杂着男人大口的喘气声。
李子琼用指甲刮弄着深粉的,颜色和样子都如同茶花花瓣的肉茎头部,不过唯一的不同是男性性器的顶部是立体的,用力去掐不会像比纸片厚不了多少的花瓣一样轻易坏掉。她充耳不闻顾谦没有停止过的求饶和道歉,用大拇指还未剪短的指甲刻在上面,足足转了好几圈。
不要,啊,李子琼,好痛啊对不起,我再也,呜呜,不会了。
等等,不要那样用啊!哈。。哈我。
不过它们都一样脆弱。
顾谦从原本还算有活力的叫喊到之后气音居多的无意义呻吟,自己都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他的意识被抽空,引子就是面前女人的双手,它们看似搅动着顾谦的肉体,实际是像童话里的魔法师在铁锅里煮药剂一样搅动着他的脑袋。
女人的手像直接精准地切开了他的头骨,划开一个规整的圆,露出完整的脑花,然后双手探进去,温柔地捏碎了那块粉白粉白的丑陋东西。
顾谦眼前的景象出现光晕,只有李子琼在视觉中央,她的周身镀上金边。唯一知道的事是,自己和李子琼如此亲密,让她屈尊为自己做了此等脏差的活。她的手是如此有魔力,带着他下地狱上极乐。
脑海里有一股声音不断重复:让他现在去死都可以。不如说现在死了更好,难道剩余的人生里还会有更快乐的时候吗。
啊,原来是他自己的心声。
怎么又哭了?真是个爱哭鬼。
他的眼尾的泪被她用手指碾碎,顾谦的舌头藏在贝壳齿后鼓动,李子琼听见他说:
好喜欢你
谢谢,对不起还有,好喜欢你。
顾谦哭泣着,不受控制地胡言乱语着,他的话里藏着最小心的慕恋,把能想到的词语拼贴画似的这一块那一块整合在一起送给李子琼,而李子琼收到仿佛带着原生草木清香的,来自暗恋她已久的男孩的花束。
她坐到男孩的跨上,赤裸的两人四肢交错,这是属于她们之间第三个吻。热切得要把彼此吞吃入腹。
李子琼其实没有想过他原来是这样的迫切地爱恋着自己,之前的每一次告白都被她当作是花花公子的玩笑忽略了过去,可是在知道他是为了自己,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让顾谦觉得自己会对非处男感兴趣,遮蔽了男人最珍贵的象征后,她不得不面对的就是青涩的,但是赤忱的,又有些愚蠢的爱意。
明明年纪都这么大了,这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任性。她的手掌撑着他极具弹性的胸肌上,吻住哭得又可怜又好笑的顾谦。
她接吻的风格和平日里看上去寡淡的样子不同,激烈而下流,李子琼吮吸着他的舌头,不放过他腔内任何一处,扫过上牙床时男人发出难耐的呻吟,哼哼唧唧的反应取悦了她,女人用力咬住他的舌尖,血液顺势沁出。
哈啊啊!
分开时两条舌头上下擦过,恋恋不舍,顾谦猩红的舌尖拉出一条长涎。她们在同一时空下共享着嘴里的铁锈味。
下腹用力显出深刻的人鱼线,配合着阵阵抽搐,顾谦射了。一股股白色浑浊喷溅,处男浓郁的精液气味飘散开来。
那根尺寸可观,形状和他本人一样漂亮到挑不出任何错的阴茎完全没有疲软的迹象,依旧和刚勃起时一样硬挺。
泛着雾的狐媚眼无助地转向李子琼,里面隐着流光,好像在问怎么办。
他从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毕竟这些全都是第一次,第一次被喜欢的人抚摸,第一次和喜欢的人如此亲密接触,他的兴奋无法停息,如出栏的赛马,义无旋踵。
只是接吻就高潮了,没想到你这么敏感。
别说了唔男人被掐住已经红肿失去原貌的乳头。
交给我,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