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服气吗?中医最会用障眼法了,你治疗的那个老头是没死,但谁又知道他还能活几天?如果他过上一两天就死了,那根没治又有什么区别?”
“说到中医,药学还有几分科学依据,但针灸是一种彻头彻尾的巫术,根本经不起科学的检验!不过恰恰相反,用血清治疗病毒性疾病,是得到全世界认可的有效方法,我们可以向在场所有人保证,注射了足量血清的病人,病情一定能彻底治愈!”
“我呸,说得就好像你通晓全世界的真理一样!”江羽客眯起眼,鄙夷的说道,“华夏五千年文明,何等博大精深,岂是你们这种鼠辈能理解得了的?”
“江,你不要用这种大话来压我,”桃谷川弘一嘴角轻蔑的一勾,“刚才泽尻队长告诉我了,他制作的血清还剩下一点,分量足够治疗一个刚刚患病的病人,要不要我也现场给你表演一下,让你看一看科学的力量!”
“那血清还有剩余?”
“太好了,给我叔叔打一针吧!”
“给我舅舅打吧,他前天刚发病,就住在隔壁!”
江羽客还未回答,同样参加会议的村干部们一听就兴奋了起来。
“血清只剩下一小支,再要新的,必须得等到捉住新的病毒宿主,谁如果想试就请快一点!”桃谷川弘一故意忽略了江羽客,傲慢的斜视着他们。
一名络腮胡大喜,马上叫了个同伴跑出会议室,不到两分钟就抬着一个昏迷的老头走了进来。
不过,他们进门时,周村长连忙站直身子叫道,“栓子,把你二舅放在门口吧!”
两人迟疑了一下,退了出去,他们都知道,这种病已经把全村人的胆子都吓破了,尽管明知道病毒不会通过空气和肢体接触传染,人们还是下意识的想离病人远远的。
络腮胡搬了一块石头,搀着老头靠着墙坐在上面,由于老头还没醒,他只好蹲在旁边扶着他。
桃谷川弘一带着一个黑衣人走了出去,泽尻则依然坐在原位,面沉如水,显然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但乡村两级干部们马上激动的跑了出去,他们还是非常信服这群倭国人的。
江羽客也立刻带着陈玉菡和周青赶了过去,江羽客挤到人群里面,眉头紧皱,想知道他们用的究竟是什么血清。
在众目睽睽之下,桃谷川弘一从黑衣人手里接过一个一次性注射器和小玻璃瓶,小玻璃瓶里装着一些呈淡黄褐色的液体,只占据了瓶子容量的三分之一。
“江,看见没有?这瓶子里装的才是这种疾病真正的解药,科学的结晶!”
就见桃谷川弘一用两根手指夹着瓶子举到走廊灯下,仰着头仔细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对江羽客晃了晃,语气挑衅的说道。
江羽客眉头皱成了疙瘩,单从外表来看,瓶子里的液体的确是血清,可要问血清里有没有问题,他凭肉眼可分辨不出来。
而且,他祖上的记忆对中医知识无所不包,但对血清这种近代才出现的西药,就是一片空白了!
“好好看着吧,接下来的一幕更神奇!”
桃谷川弘一看到江羽客迷惑的表情,内心仿佛得到了某种变态的满足,脸上也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拔掉瓶塞,给注射器安好针头,把液体吸进去,然后让络腮胡露出老头的胳膊,弯下腰,举起注射器就朝老头的瘦弱的胳膊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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