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州的喉结滚了滚,暗骂一声:“你果然还是本事够大!”
迟意委屈的抽泣着:“顾淮州……”
“干什么?”
“混蛋……”
“……”
顾淮州将棉球扔进垃圾桶,冷笑道:“混蛋不伺候了。”
他将被子给她盖上,转身往外走,关门时却又瞥见她因为燥热踢开了被子一角。
顾淮州冷哼一声,直接离开了房间。
……
时珩回到别墅,只看见扔在沙发上的大衣,他从后门出去,看见了赤裸着上身的顾淮州。
他赤膊站在冰天雪地中,嘴里叼着一支烟,寒风裹挟着纷纷扬扬的雪花吹来,他亦纹丝不动。
“你这是……换了个办法自虐?”
顾淮州白了他一眼:“我已经控制住了。”
时珩呵呵一笑:“那我得表扬你一下?顾总失控的历史记录中,这次只用了短短一周就恢复了。
代价是杀了十七只兔子,两只狼,还亲自处决了一个叛徒。
另外你打坏了我四个沙袋,撞坏了三辆跑车,还有我数不清的酒和烟……”
顾淮州拧着眉,吐了个烟圈。
“赔给你。”
时珩笑着说:“赔不赔我无所谓,主要是景渊发话了,下次他绝不会再特意空运一个战犯过来了,风险太大。”
“知道了。”
顾淮州说完,又补了一句:“下次我自己去他的基地挑。”
“……”
时珩无奈道:“你还有心思开这种玩笑,说明还有救,打火机给我。”
顾淮州将打火机扔给时珩,两人站在雪地里抽烟。
许久之后,顾淮州轻声开口:“抱歉。”
“抱歉什么?”
“你脖子上的伤,我掐的,我都记得。”
顾淮州弹了弹烟灰,眉头拧起来。
“我失控的时候是乱说的,我并没有真的认为,你会背叛我。”
时珩笑着说:“多大点事,我听说你去年订了一辆限量款跑车,差不多要运过来了……”
顾淮州的笑容无奈又带着几分宠溺:“送你了。”
顾淮州抽完一支烟,回到了楼上房间。
迟意已经将被子全都踢掉了,仍旧昏睡着。
顾淮州上了床,冰冷的胸膛贴上迟意的后背,迟意顿时不适的哼着:“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