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还在这里?”
迟郁尴尬的起身,搓了搓手。
“我。。。。。。我找了你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你,就像做梦一样,生怕我一走,梦就醒了。
我在这里是不是吓着你了?你别害怕,我没有恶意的,我这就走!”
迟郁失望又可怜的转身离开,迟意心头一痛。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您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跟您相处。
要不。。。。。。您要是不介意的话,我们去做个亲子鉴定,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
迟郁看着迟意包裹着纱布的脚,犹豫了几秒。
“你这么大的肚子,自己能擦药吗?”
迟意一下愣住了。
“我给你擦药吧,我擦完药,我就走,行吗?”
迟意看着男人慈爱的眼神,鬼使神差的点了头。
迟郁跟着她走进客厅,像是怕她害怕,刻意没关门。
迟郁将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小心翼翼的拆开纱布,将药在掌心搓热了,轻轻敷在她的脚腕上。
“我学过一点正骨,不过我看你这个脚腕没伤到骨头,就是扭到了,只要三五天就会消肿了,没事的。”
灼热的感觉传来,迟意顿时觉得眼眶都在泛酸。
“嗯,我不疼。”
迟郁慈祥的笑着:“疼也没事,小姑娘受了伤,哪能不疼呢?
以前你妈妈擦破点皮都要哭,娇气的很,但女人就该是娇气的,挺好。”
迟意听着迟郁提起她不曾了解过半分的往事,心底的酸痛感更盛。
迟郁给她上完药,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又像不放心似的回头看着她。
“明天早上,我来接你,我们去医院做鉴定,可以吗?”
“嗯,好。”
迟郁终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