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州皱眉道:“她以前也会这样,明明很生气,但还笑着跟我讲道理吗?”
明世尴尬的咳了一声:“说实话。。。。。。不会的。”
“她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顾淮州认真的问着。
明世干脆就敞开了说:“迟小姐生气的时候,一般直接骂您。
有时候当面骂,有时候背后骂,反正先骂了再说。”
“可她现在明显也很生气。”
明世从后视镜看着顾淮州,眼底有些无奈。
“在我眼里,迟小姐是个顶级的懂得察言观色的人。
我一直觉得她很厉害,她能把握住您生气的程度。
如果很生气,她会讨好着哄您,而且总能换着法子哄到您心里去。
如果没那么生气,她会。。。。。。懒得理您,反正您会自己消气的。”
顾淮州看着明世看透一切的眼神,怔愣半晌。
“所以,她现在也不在意我生不生气了,她都懒得察言观色了,是吗?”
明世默默收回眼神。
这么送命的话题,他可不敢接下去。
顾淮州在确定答案的那一刻,眼底的光都暗了下去。
他紧紧地握着拳,像是要留住那渐渐消失的余温。
。。。。。。
翌日。
迟意去学校和学生们开了个项目会议,确定了一些修改细节后,便打算返回江市。
杨煦追出来:“迟意,你等一下。”
迟意站定:“怎么了?”
杨煦着急的眉头都拧在一起,紧张的看着迟意。
“我还能去看你吗?”
迟意看着杨煦眼底那几分小心翼翼,轻轻的叹了口气。
“杨煦,我们没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