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檀咕哝了一句:“你又没死。。。。。。”
迟意的眼神瞬间冰冷骇人。
她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她打开手包,拿出随身携带的手枪,当着众人的面上了膛,黑洞洞的枪口指着秦玉玫的太阳穴。
“陆小姐觉得,这一枪下去,她会不会死?”
陆檀尖叫道:“你疯了吗?她可是一手把你带大的!你也不怕遭报应!”
迟意厉声道:“我为了回报她的养育之恩,倾尽所有为她治病,床前尽孝。
可我得到了什么呢?她让我以为我是个疯子!
这世上要是真有报应,也绝不该落在我头上!
我再问一次,迟成裕是谁,他和梅玉、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安宁急忙道:“迟意,你可能是搞错了,迟成裕当时差点害我流产,害的陆桥和陆檀险些没能出生。
他跟我们家是深仇大恨,跟你没有半点关系,怎么可能帮陆檀去害你呢?
梅玉也只是迟成裕的一个。。。。。。一个。。。。。。”
“情妇。”
陆砚禛冷声道:“一个情妇,差点害的我们家破人亡,要不是她跑得快,迟成裕倒台的时候,我绝不会放过她!
也请你谅解,陆栩亲眼所见当时家里的惨状,对这种做情妇的女人,实在没法有好脸色!”
迟意的枪口抵着秦玉玫的脑袋,冷笑出声。
“你们家哄我呢?这么说,迟成裕和陆家是仇人,是最不希望陆檀出生的人。
梅玉作为迟成裕的女人,自然也和陆檀是仇人。
可偏偏他们三个人,加上应诗,联合起来害我一个毫无瓜葛的人?”
陆砚禛沉声道:“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这样。”
安宁看向陆檀,追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和迟成裕,还有梅玉,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