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时珩一直抱着她,将她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一点点擦掉她脸颊上的血。
到医院后,她被单独送进了检查室,没多久她就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两天了。
她慢吞吞的坐起来,看到自己腿上打着石膏,手臂缠着绷带,抬手摸了摸额头,也裹着厚厚的绷带。
她缓缓挪到地上,艰难的往卫生间挪去。
时珩正好推门进来。
“去卫生间?”
“嗯。”
时珩直接将她抱起来,放在马桶前面。
“站得稳吗?”
“应该能。”
时珩才走到外面去等。
苏好上完厕所,刚刚冲了马桶,时珩又进来抱她,把她抱回了床上。
苏好问:“严重吗?”
时珩皱了皱眉:“他死不了。”
苏好说:“我问我的伤,严重吗?”
时珩的眉头舒展了一些,说:“右小腿骨折,至少要养两个月,左臂骨裂,轻度脑震荡,还有其他一些轻伤。
用医生的话来说,接下来三个月你基本都是个残疾人,生活不能自理的那种。”
苏好笑了笑:“至少还能自己上厕所。”
时珩拍了一下她的脑门:“你还笑得出来?非得他把你打到大小便失禁吗?”
苏好说:“他人呢?”
时珩随口道:“看守所,我不发话,他出不来。”
苏好点点头:“能让他坐牢吗?”
时珩微微挑眉:“你要告他?”
苏好问:“不可以吗?你有别的打算?”
时珩说:“也不是有别的打算,只是本来没想过用这种办法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