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平王冷哼一声,双目陡然赤红起来,那一颗红痣不见,却在眉间生了一道黑色暗纹,整个人气质阴郁冷涩,变得像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他掐着小鱼儿的嘴,强迫她张开,蛮横地将那肉物塞了进去。
要敢咬,本王拔了你一嘴的鱼牙。
广平王随即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小鱼儿被捅得泪花直冒。
太粗了,进的还深,龟头戳在她的喉头,让她有想干呕的欲望。
她倒是想咬,整个人却瘫软无力,被广平王扶着后脑勺,一次次按向他的胯下,鼻头撞在他密黑的腹毛上。
广平王闭着眼加快了速度,这小妖的莲香经久不散,舌头嫩生生剐蹭着自己,舒爽的非凡,终于再捅了百来下后,猛地一挺腰,龟头抵在喉管处射了出来。
白灼不停从小鱼儿嘴里溢出来,却被广平王呵斥道:吞下去!
小鱼儿别无他法,只能愤恨地咽了下去,一双眼死死的瞪着广平王,仿佛要将他撕裂。
广平王嗤笑一声,捡起地上的佛珠,将小鱼儿的手捆了个结实。
待本王操够了你,再送你去点灯。
小鱼儿不着一缕,在床上瑟瑟发抖,两条修长的腿被广平王分开,一只抬在了他的肩上。
他的手抚在鱼儿的娇花上,闭合的太紧了,但莲香味最却浓。
伸出了两指拨开唇肉,另一只手探了进去,甬道一缩一合,没水,十分干涩,广平王皱了皱眉头,抹了一把鱼儿的眼泪当了润滑,扶住阴茎一股脑捅了进去。
小鱼儿的下体像快要撕裂一般,她尖声在床上大叫。
小莲花,救我!
广平王攥住她的脖子,肉棒在小鱼儿体内驰骋,感受着穴肉夹得越发紧致。
贱人,在本王的榻上敢叫别的人的名字!
广平王额头的暗纹又黑上几分,咬着牙狂笑,指尖拧住一只乳头,大力碾压,本王真应该把那小莲花也抓来,让他好好瞧瞧你是怎么在本王身下承欢的。
小鱼儿手被绑的发红,额头也因为充血青筋胀着,却还摇着脑袋喊着小莲花。
广平王操弄得大力,次次顶进最深处,嫩肉插得翻红,淫靡地包裹着他的阳具。
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捂住小鱼儿的嘴,重重顶进小小的胞宫,稚嫩的小嘴吸得他腰尾一麻,忍不住将精液射了进去。
小鱼儿早就被干得晕了过去,广平王将她手上的佛珠解了下来。
眉间的暗纹早已消失,随意披回了地上的僧衣,转着佛珠,又变回了慈眉善目的菩萨样。
他推开房门,没说一句话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