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倒是不用吃水果,还是这般甜。
陆沉秋忍不住踹他一脚,下。。。下流。
谋杀亲夫啊!
嘴里被那两根手指塞了进去,细细长长的,揪着她的舌头打圈,嘴里的口水含不住,顺着唇边和他的指缝流出来,让陆沉秋羞得涨红了脸。
像个管不住嘴的三岁孩子。
褚行州剥开紧闭的花唇,露出前头充血的小核来,原本藏在里头,这下全露了风光,洁白的阴阜上像坠着一颗红宝石,褚行州用拇指和食指狠狠碾压了一下,陆沉秋就闭眼抽了一下。
下头的小洞吐出好多水来,褚行州惊叹她的敏感,心中又有两分自豪。
啾啾是在他的身下绽放的。
我要进来了,啾啾。
陆沉秋用手臂盖着脸,听见他这番话,又想踹他,进来就进来,这么多废话。。。。。。啊啊啊。。啊啊啊
粗大的阳具一下子冲了进去,撞了个满怀,啾啾原来忍不住了。。。
谁忍不住。。。。啊啊。。。啊啊啊。。别顶。。。。慢点
褚行州整根没入,又抽插得快,撞的噗嗤噗嗤作响,淫水溅出来,落在两人的腹部、腿上,白嫩的娇花被操得红了起来,媚肉外翻,又被捅进去。
啾啾,啾啾,叫声老公来听听。
陆沉秋任他摆布,嘴里喊着老公,褚行州听了这话像吃了春药般更加疯狂,原先射过一回,现下射得慢,操得陆沉秋喷了三四回,小腹高高隆起,还有一个硬硬的鼓包。
他把陆沉秋的手盖在上面,咬着她的耳朵道:啾啾,这是什么?
陆沉秋闭着眼不想回答,却被他越捅越进去,仿佛子宫口都要被撬开,她连忙回答:是。。。是老公。。啊。。。。老公的鸡巴。啊啊啊。。啊。
听了这话,褚行州堵上去吻住她,渡了两口津液过去,又插得她泄了一回,这才堪堪射出精液来。
陆沉秋满身的痕迹,软着骨头还是忍不住踹他一脚,老公到底是什么词?
褚行州握住她的足在嘴边亲了一口,笑道:你怎么这么喜欢踹人,老公嘛,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就是和你一起睡的男人啊!
丝丝白灼从两个人的交合处流出来,褚行州又挺了挺腰说道:啾啾忘了上次说要操死我的?
别,我看不是操死你,是操死我。
陆沉秋往后一退,两人的性器分离,肚子里的水全部流出来,打湿了床榻。
下身都麻木了,微微一动就疼得厉害,陆沉秋把被子一卷,头埋了进去。
滚蛋,不想理你了!
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