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鹰泽低骂了一声,胸膛间大火蔓延,闷吼着,火辣辣地向她冲了过去,嘴里呢喃着,那就先让我这条大虫子来咬你吧。
“啊……你、你坏死了……”秋语儿闭气,挺直了脖颈,一口气上不来。
他突然就那样昂然驶入,差点让她背过气去。
该死的家伙!她上辈子难道欠他的,竟然摊上他这样身强体壮的彪悍的男人……
他性感的唇角,嗜着一抹满足的坏笑,根本不停一刻,便一下下凶猛地惯过去。
撞得秋语儿脑子嗡嗡的,身体被他推得连连后滑。
“啊,不行,不行了,慢点啊……”
秋语儿推着他,他却犹自不满足,钳紧了她的腰,不让她扭摆着腰肤逃跑,狠狠地紧紧地贝占合了她。
“嗯啊……痛啊……”
他太迫切了,太急切了,贪婪得每一次都送得深深的,直入她身体最里端。
与她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感受那份摩擦的快感。
娇弱的她和伟岸的他纠缠在草地上,滚来滚去,他犹如一头雄狮,追随着她,凶悍地索要着。
凶悍中,隐藏着浓浓的深情,霸道中,显露着深深的怜爱。
一拨拨,仿佛没有完结的时候,直把她几次三番送入销魂的天际。
娇喘中,快意地轻颤中,迷蒙的眸子里,看到身上的男人狡黯地一笑,去吻着她耳垂,轻声说,“我的小宝贝,你总是这样敏感……悠着点,还有好久呢……”
飞挠和飞担在院子里墉懒地逛荡着,时不时低头去嗅一嗅自己的餐盘。
“快点,轻点啊,不要弄坏了啊……”
苗亮在院子中央指挥着一群男人搬运着东西。
杨伯凑过去,好奇地问,“少爷怎么突然现在就要出国呢?
苗亮看看周围,伏在杨伯的耳边,小声说,“杨伯啊,云老大做事通常都是这样出其不意。好像你盼了多年的喜糖,有望了。
“啊!”杨伯不敢置信地去看苗亮,“喜、喜糖?”
苗亮诡笑,“行礼中把小姐的所有证件都带着呢,我猜,老大是要带着小姐去国外登记结婚。
云霭庄园的下人们,忙得不亦乐乎。
从小姐去树林的这个时间,就像是陀螺一样,不停歇地忙碌着。
衣服,饰品,证件……女佣们给收抬得一清二楚。
苗亮向树林方向遥遥望了望,轻声笑了几声。
这时候……估计人家两个人……正甜蜜着呢。
杨伯却欣慰地帮着搬东西,暗自替二少爷高兴。总算成婚了,总算要有了一个完整的家了。
秋语儿被云鹰泽弄得几次要昏过去,洁白的玉臂勾在他颈子上,靠着他的胸膛,努力地呼吸。
喘了好久,才微微生气地埋怨,“你这个人真是的,那么使劲干嘛,想弄死我啊。
现在腿间,麻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云鹰泽搂着女孩,一起依偎在松软的草地上,一只大手仍旧不安分地抚弄着她鼓翘的屁屁一边低声笑着说,“谁让你把我饿那么久呢?一周啊,你足足让我馋了七天了!
秋语儿羞涩地捶他一下,“什么啊你,这又不是吃饭,也不能天天都要啊。
云鹰泽故意去吻她的锁骨,痒得秋语儿花枝乱颤,他才色色地说,“这武功真是奇妙,原来面对任何女色,我都能够用深厚的武功修为把一切欲望降低到零。可是偏偏遇见你,不仅压不下去欲望,反而成了助封为虐了,精深的武功,让我一见你,就想要你。别说天天了,就是一天三次四次,我也愿意。
秋语儿咬唇,“说来说去,你还是欺负我啊。
云鹰泽坏笑着,咬着她耳朵小声说,“你如果觉得我每次都欺负你,那么下次就换做你来欺负我好了,让你在上面,我歇着,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