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个哈欠,似乎困了。
周凭山偏头看他,语气轻描淡写,却不乏压迫:“沈喜蕊,认识吗?”
谢扬眯了眯眼,不以为意道:“听过,哦不——”
“睡过。”
周凭山弹弹烟灰,“是沈歆宜继姐。”
谢扬歪头,“是么?那跟小嫂子可不一样,这个女人倒是浪的很,我记得那阵子找我,直接整脱衣舞。”
他从来没说自己是好人。
他们这种阶层,男女关系当然不可能是一张白纸。
谁都有些经历。
人这一辈子,活到了快三十,装纯给谁看?
他从小无拘无束,正儿八经恋爱懒得谈,也没什么人能让他收心,那些想求着他睡的女人倒是不少,他偶尔来兴致,可能会有个露水情缘。
这个沈喜蕊就是其中一个。
周凭山敛眸,“她们关系不好。”
谢扬顿时明白了意思。
笑的轻佻:“放心,我压根看不上这种自轻自贱的货色,她白白送上来罢了,我都要忘记这个人了。”
这话不假。
男人素来把性和爱分的清楚,更何况还是他这种从小到底没有对任何人付出过真心的人。
周凭山这才掐灭了眼底,嗓音被烟滚出几分沙哑,“这个女人野心大,若是有问题,也不用留余地。”
谢扬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山哥,你这是……护老婆呢?”
说着。
他看向周凭山掌心的打火机。
“就这低仿,还用着呢。”
周凭山冷冷淡淡睨他:“花了钱就是真的。”
谢扬语塞,当即竖起大拇指:“得,我算是明白了,你还挺喜欢呢。”
这句喜欢也不知道是说喜欢打火机,还是其他。
“林鹿秋这边,你没什么好说的?”
谢扬站直了身子,皱了皱眉说:“一个烦人的小屁孩,我真没对她怎么样。”
除了……
有那么一瞬间的恶欲。
他纳了闷。
女孩穿的那么严实,身材也不好,他兄弟是疯了么?瞎激动什么劲儿?
当然,这些话自然不能跟周凭山说。
*
沈歆宜给林鹿秋换了睡衣,给她擦洗干净,折腾了半个小时,累的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