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六叔好不容易才尝到甜头,哪里肯就此罢休?因此,不但没把手从她的裙内抽出来,反而得寸进尺的将手指从她轻薄的蕾丝内裤边缘探进去,先是对着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画圈圈,接着就将指尖探入湿淋淋的淫穴内,上下左右的搅弄一番,将她搞得浑身酥麻倒吸了一口气,脚一软松开了油门,原本疾驶中的车子速度瞬间慢了下来,差一点就被跟在后面的车子撞上,后车的驾驶非常非常不满地按了一声喇叭抗议,把她吓了一跳赶紧用力重踩油门,保时捷水平对卧boxer引擎的转速瞬间拉升发出浑厚的声浪呼啸狂奔了将近一公里,在确定后面已经没有其他车跟着她才又放慢速度。
王婧莹这才奋力的将六叔的手从她的裙内拉出来生气的说:「六叔,我这马当咧驶车,你按呢乌白摸真危险咧(我现在正在开车,你这样子乱摸很危险)!」
六叔哈哈大笑说:「莫法度,妳的大腿摸起来实在真滑溜,无小心就溜进去矣(没办法,妳的大腿摸起来太滑嫩了,不小心就滑进去了)。」
说着他还故意将沾满白色黏液的食指高高举起,并和拇指沾了一下牵出丝来,这样的情景让阅男无数的王婧莹也不禁脸红娇嗔说:「六叔,你有够讨厌咧!」
但六叔却还是不依不饶的笑说:「无想着妳人媠,水嘛遮呢济,合会牵丝咧(没想到妳人长的漂亮,水也这么多,还会牵丝呢)…」
被六叔这样边夸赞边取笑,让王婧莹的脸发烫简直快着火了,但想不到接下来六叔居然将沾满淫水的手指放入口中吃干抹净后还发出很夸张的一声「啵!」吸吮声,并赞叹说:「有够甘甜,真好食!哈哈哈…」
王婧莹羞愧到恨不得马上找个洞钻进去,她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一位她从小到大印象中始终是正经八百的长辈,原来竟是披着羊皮的色狼,把她完全玩弄于股掌之间!现在六叔只是在车内就如此,待会到了她的住处六叔岂不是要直接将她活剥生吞?
她猜得没错,在抵达她的住处后,六叔和她进入屋内,门才刚关上就急不可耐的从背后将她环抱住,并且猴急地一边在她的脸颊、脖子、耳垂狂吻着,另一方面双手更不规矩地上下抚摸着她的双乳与淫穴,同时还不停地用硬绷绷的肉棒隔着裤子狂顶她柔软的丰臀。
虽然这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但是遭到六叔的突袭还是让她吓了一跳,尤其是六叔摸女人非常有一套,每一个抚触都恰到好处的搔到她的痒处,将她摸得脸红心跳腿软毫无招架之能力整个人瘫在六叔的怀里闭着眼睛直喘着气,嘴巴却言不由衷的喃喃道:「莫啦…六叔…咱袂当做这款见笑代(不要啦…六叔…我们不可以做这种丢脸的事)…」
好不容易才到口的肥肉,六叔岂肯善罢甘休?这软弱无力的话不但无法让他打消想要强奸侄女的念头,反而让他的欲火像是被浇了油一般燃烧的更加炽烈,一张口就将王婧莹丰润的嘴唇含住将舌头探入恣意吸吮像花蜜般甘醇甜美的津液,同时更将食指与中指并拢插入王婧莹的淫穴内胡乱搅弄,这看似粗鲁蛮横的挖穴,确让王婧莹彷佛全身遭受到电击般打了个哆嗦淫水狂喷而出居然在短短的几秒内就达到高潮!
六叔将全身瘫软无力的她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在她耳畔嘿嘿地狞笑说:「按怎,有爽否?乖乖听我的话,予我爽一改,我就袂将妳佮恁后生的代志讲出去(怎么样,爽吧?乖乖听我的话,让我爽一次,我就不会将妳跟妳儿子的事情说出去)!」
这本来就是王婧莹原本的计画,如今既然六叔主动开口了,对她而言是正中下怀,但是她却还是眼角含泪,装出一副无限委屈的可怜样,闭上眼睛轻轻点了一下头。
这让六叔喜不自胜,立即抱着她进入卧室内,将她丢到床上就飞快地将自己与王婧莹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光,然后将她成熟性感的娇躯转过来跪趴在床上后就压了上去,早已胀得通红布满青筋而显得无比狰狞的肉棒准确无比地朝着湿淋淋的淫穴一杆进洞直抵花心,将王婧莹插得忍不住惊呼:「哦…有够大支…」
六叔得意的笑说:「我就是有够大支,才会当共妳奸到作狗爬(才能够把妳干到
作狗爬)!」
说完,他就挺着沾满王婧莹爱液的肉棒,一边狠插猛干,一边还大吼说:「奸予妳死!奸予妳死!奸予妳死!奸破妳的臭膣屄…」
平常保守严谨从来都不说粗话的六叔,如今彷佛变了个人似的满口脏话,而且一边猛干着她这位亲侄女,另一方面双手还劈劈啪啪地朝她浑圆的丰臀猛打,甚至于伸到前面搓揉她的双乳还不时狠狠地扯了一下她的奶头,这几近淩虐的淫辱竟刺激她的身体兴奋莫名,膣腔内的嫩肉急速地收缩将肉棒紧紧地勒住,更用屁股猛往后顶套弄着肉棒,大股淫水像是被唧筒抽水一样狂喷而出四处飞溅,已经陷入狂乱的她口中还大声淫叫:「啊…六叔…我的膣屄会予你奸破…哎哟…阁较大力矣…真爽…啊…啊…」
如此癫狂的淫态将六叔逗得更为痴狂,双手紧握着她的纤腰没命似的猛干狂插吼道:「好!我就奸破妳的三八膣屄!」
活了大半辈子,他一直都是循规蹈矩的遵循社会规范与道德待人处事,从来不曾走过歪路,没想到在妻子过世后,他竟然在无意之间临老入花丛干到了王婧莹这一位美艳又淫荡的侄女,除了让他尝到了人生前所未有的极乐滋味,也使得他被禁锢了六十几年的兽性瞬间被解放而出,让他化身成为一头连他自己都不认识的疯狂猛猛兽!
对于王婧莹来说,虽然为了保护儿子而色诱六叔来强奸她是迫于现实的无奈,她更没有想到六叔居然是这么一个表里不一人面兽心的「怪叔叔」,在干她时既急色又粗暴,完全不像是个已年过六十的老人,虽然弄得她很痛但却也给她带来异样的快感,才一会儿工夫就被干得淫水狂泻弄得整个床单湿成一片。
六叔忽然停下来骂说:「干!妳实在有够娆,水遮呢济,是欲叫我按哪奸(妳实在有够淫荡,水这么多,是要教我怎么干)?」
说着,他就将肉棒从淫穴中拔出,再把原本跪趴在床上挨干的王婧莹翻过来仰躺在床上,然后两手各抓着她一条长腿向上推成字体,她那被干得已经有些红肿的膣屄顿时全都尽收眼底,微开的穴口更不停地流出潺潺的淫水,六叔看得双眼简直快冒出火来,二话不说,直接就趴下来狂舔,不时还将粉嫩的鲍片含入口中狂吸,把王婧莹玩得眉头紧蹙龇牙裂嘴看似痛苦万分,但却又口齿不清的嘟哝着:「哦…莫啦…变态…嗯…嗯…有够爽…」
六叔将她的淫水全都吃干抹净后,才满足地舔了舔嘴唇狞笑说:「真正有够甘甜!」
虽然又被取笑了,但王婧莹这时已经被六叔搞得欲火焚身膣屄搔痒难耐,满脑子只想着要被干而气喘吁吁两眼迷离的双手四处乱抓四处搜索着肉棒,当她终于找到了六叔的肉棒,立即将龟头对准正向外淌出淫水的穴口,并拱起小腹将吞没肉棒后,就猴急地主动套弄起来,同时她还双手握着自己的双乳不住搓揉,大声淫叫:「啊…六叔,你的膦鸟有够硬,奸起来真正有够爽…啊…啊…」
六叔被她夸得笑逐颜开,口中却骂说:「破媌!妳真正有够欠奸,既然妳爱娆,我就将妳奸到挡袂牢(臭婊子!妳真的又够欠干,既然妳这么淫荡,我就把妳干到受不了)!」
说完,他果真发起狠来「啪啪啪…」开足马力猛干,将王婧莹干得左右摇头晃脑,龇牙裂嘴发疯似的喊道:「啊…真爽…阁较大力矣…奸死我这一个破媌…」
叔侄俩紧紧地抱在一起,除了下体的性器不停地相互抽插狂奸而吱吱作响,两条舌头更你来我往贪婪的吸吮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吻得难分难舍,早已把伦理道德与羞耻心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彻底化身为只剩下追求肉体欢愉的两头狂乱淫兽!
干到后来,王婧莹甚至像只八爪鱼一样从下面用四肢倒挂在六叔身上,悬空用淫穴猛套着胀得通红青筋暴露被淫水泡得油亮亮而显得无比狰狞的肉棒,这种前所未有的干穴滋味让六叔感觉无比新奇而兴奋不已!
因此,尽管在干了将近二十分钟后他已经满身大汗气喘如牛,却依然鼓起余勇挺着如攻城锤一般的肉棒对着王婧莹重重叠叠的肉穴奋力冲撞,只不过他每一次的强力攻击却都像是泥牛入海般被一片的湿滑所吞没,而倒吊在下面的王婧莹又在反作用力下向摆荡过来套住肉棒,让他暗觉不妙赶紧撤退,但是淫穴却像一张小嘴紧紧地吸吮着龟头,很快地就让他感觉快撑不住了,却又不由自主地加快速度猛操。
忽然他背脊一阵酥麻,就在他脑筋一片空白之际,已积存数年未曾发泄的浓精瞬间喷发,让王婧莹彷佛瞬间遭到电击浑身兴奋地不住颤抖,与他异口同声的呐喊:「啊…真爽…」。
一场狂风暴雨般的疯狂奸淫就这样嘎然而止,六叔的肉棒仍然插在王婧莹的膣屄内不停地抽搐着将一股股温热的精液灌注进亲侄女的子宫中,直到生命的琼浆都被紧致的阴道软肉压榨得点滴不留,凶猛无比的肉棒这才萎缩变小脱出,乱伦的淫秽汁液也立即从王婧莹那被干得一片狼藉的淫穴内潺潺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