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虎妞娘两人还没反映过来,就见张云英哭嚷着向她们面前不远的河边跑。
“愣着干什么?快救人呀。张大小姐这是怎么了?这是……”李家嫂子先反映过来,碰了下身边跟自己一样诧异的虎妞娘,说着,两人扔掉手中的衣服篮跟上她向河边跑。
“就让我死好了,我还活着做什么?让我死……”
张云英前面走着,哭着回头看向一边田塍上的柳青,现他只是冷清扭头看了眼自己,抬脚向村中去。
看自己都到了河边,他明明看到却当没看到。虽然人到河边,心中又气又恼,她还是咬牙走进水中,带着满心的哀怨和不甘,用力拍打着河水向湍急的深处走。
“这,张大小姐,有什么想不开,你也不要拿自己性命开玩笑呀,这是,水这么急,我们怎么救人呀?这……李家嫂子,你在这先稳住她,我去看柳青那小子。混小子也是,对人家姑娘做出这样的事,倒一走了之。柳青,你个混小子给我站住,站住……”
虎妞娘虽然平时嘴巴碎盛不住什么,看她就这么向水中走,到了跟前她是想拉。看着眼前湍急的水,李家嫂子也吓的抓着河边的长草不敢松。
看在长草丛中慢慢向河深处下的张云英,还是对张云英叫喊,看她根本不理会只是脸带枯涩,摇晃着身体向前挪脚。
想她们两女人家这一不会水,二也不想惹什么事。看着一边沿着前面地的田塍就要越过她们向去村中那条路上的柳青。
虽然她也狐疑,张云英这丫头可是这几年一直缠着柳青,柳青对她见到就避,事情真像她说的那样?柳青找上她意图侵犯她?可眼看到她在水中,河水深浅让人难测,眼下也只能求救于他了。
虎妞娘试探了下想下水,看着湍急的水还是无奈对身边李家嫂子道,上去前面田塍向柳青前面直拦住他的去路清道。
“有什么事?”
柳青看虎妞娘这样,对于眼前的女人到前是满心烦躁,但他还是没好气止步清看着她问。
“柳青,这个,我虽不清楚你和张家小姐到底有什么瓜葛,但她现在正在水中挣扎,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她死倒不怎样,但她那有钱的爹娘岂会饶过你,饶过你爹娘?”
虎妞娘看柳青脸色铁青,浓眉微皱满脸烦躁。对这小子的脾气,心中不觉嘀咕。扭头看一边李家嫂子正在河沟下对张家小姐呼喊,虽看不到也听不清她到底喊什么。
虎妞娘还是讪笑看着柳青说落。
“麻烦。”
虎妞娘这话,柳青扭头。听河边那里的叫嚷声和哭喊声,烦躁低道,还是转身向河边。河边当看到张云英在水中,站在那,虽然身后有李家嫂子拉扯,虽然她一直向前倾挣扎着叫嚷着自己不活怎样,但她却一直看向她们这边。
看他们到前,才挥开抓着她衣襟的李家嫂子,嘴中连叫着要死,却并没有动脚,反而还担心自己会被人冲走的样子,一只手抓着一边河边延伸到水面处的一簇长草。
“好了,李家嫂子你放手,让她跳,我倒看她是否真的敢跳?”
想之前这女人对自己的纠缠,虽然她和李家嫂子包括后面跟上来的虎妞娘拉扯叫嚷,柳青却看出她在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