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哇,好大只野鸡,这从哪儿弄来的?”
随着晚铃的欢呼声,林婶跟着从冒着烟的厨房出来。看着她手中的野鸡,欣喜问道。
“我和俊哥一起抓的。看看,多肥。爷爷,叔你们都回来了,我这就杀鸡**。”
说到这野鸡,晚铃依然满掩心头的雀跃和欣喜,得意对她道。看俊哥对自己温和一笑,当先到一边和孙大夫和云叔一起坐在的阴凉处。对他们招呼着,说着提着鸡就向厨房去。
“鸡还是我杀吧。孙大夫,失陪下,我先杀了鸡再让这丫头给咱们做。铃儿,快过来喝碗水,看你热的,俊哥也喝。”
云叔看她回来,小脸被太阳晒的通红,满头大汗的样子。想着她第一次杀鸡的情形,听她说要杀鸡当时就对她道,说着歉意对身边的孙大夫道,说着倒了两碗水,一碗放在一边,一碗递向倒得他们身边的俊哥道。
“多谢叔了。铃儿,你也来喝些水,忙了一上午,你这连水都没喝上一口。给。”
俊哥看云叔说着呵呵笑着接着晚铃手中的野鸡进厨房,喝了口他递给自己的水,端过云叔给晚铃倒的那碗水对她招呼。看她抬着袖子擦着汗到前,一手端着自己的碗一手递给她道。
“多谢俊哥。爷爷,听婶子说你和我叔去给我弄药?给我弄的什么药?”
俊哥对自己的爱护,晚铃看一边的孙大夫因他们两人互动,抬手捋着下巴处的胡须轻笑不语。神色虽有些羞赧,这么一说,感觉碗中的正是温水,她这也感觉有些渴。
红着脸接过水喝了口,边坐在一边孙大夫身边的小凳上,同时问着她。
“给你补身子的药。本来我是想跟你叔去你们村中一个姓胡的老头那里买的,没想他那还缺少了几味,我们就到了村外的山上采了些。这药,记得每日早晚各一次,喝上段时间,小月子来你就不会肚疼,冷了。俊哥,伤势可是好了些?”
孙大夫听她问,向她这边靠了靠,到她跟前压低声音对她说着,说着递给她两个药包。说着,看俊哥在一边,想着他的伤自觉问道。
“多亏爷爷你的秒手回春。服了爷爷给开的调伤的药还有爷爷的针灸,脑袋上的疼和头晕感觉到有些好转,就连身上的伤都好转了些。”
俊哥对孙大夫的询问,倒是顺着晚铃的称呼谦和向他道谢道。
“铃丫头是我干孙女,喊我爷爷却是应该的,你小子也喊我爷爷。这爷爷可不是乱喊的。”
孙大夫看他也问自己叫爷爷,看他仪表堂堂,虽不知这年轻人到底什么身份。想着是晚铃的表哥,倒是轻笑打趣说着他。
“晚辈知道,只是铃儿喊你爷爷,我轮辈分也得喊你声爷爷不是?爷爷这医术可真不凡,却不知为何不到京城或是在大地方开家药炉,却惟独在孙家店那样的小地方开间药房呢?”
俊哥听他对自己打趣,不恼也不怒。轻笑有礼说道,说到老人的医术,忍不住满心狐疑问着他。当然老人的条件和处境,他也是无意从那些工人口中打听出来的。
“孙家店是我家,我在家中开药房,保佑一方乡民,这有什么好意外的?”
孙大夫听他这么说,神色有些狐疑,还是轻笑接过他的话道。
“这样呀,是晚辈唐突了。晚辈一水代酒向爷爷赔罪。”
俊哥听他这么回答,微微一笑,说着倒是端起手中的水碗向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