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
受到重击的鹿含笑,控制不住自己阿娜多姿的玉体,歪歪倒倒地倒向莫之叹的怀里。
认认真真,忙着狠打自己耳光的莫之叹,工作太过于投入,没有看见倒向自己的鹿含笑,失手狠狠打在了鹿含笑俏丽的左脸上。
“啪!”
鹿含笑吃到新鲜美味的耳光,惨叫了一声。
“啊——你敢打我?”被打懵的鹿含笑,摸着自己火辣辣发烫的脸,当即傻了。
“爽!翻身不忘共产党!”孙莲心文很对题地喊叫了一声。
尼玛!
蛇马情况?
瞎眼的地球撞在火星上!
晕掉脑壳的莫之叹愣了,看看被自己打脸的鹿含笑,急急忙忙认错说:“对不起,误伤,请原谅。”
莫之叹说完,这个辛勤的劳动者,继续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认认真真,绝不敢偷奸耍滑地狠打自己耳光,他没有接到领导喊停的命令,只好无休止地打下去,不是最惨,只是更惨。
“你赶紧让他……”鹿含笑没敢把一个“停”喊出来,喊出来,就是惹事儿的根苗。
鹿含笑突然学精明了,变成了精灵,她知道,她越喊让停,孙莲心越不会让莫之叹停下来,她陡然明白自己在莫之叹的心里,轻如鸿毛,而孙莲心在他莫之叹的心里,重如泰山。
不可同日而语。
鹿含笑内心要崩溃了,但也无可奈何,只有一声叹。
“再打三个耳光,就别打了。”孙莲心看莫之叹对自己的惩罚已经打动了她的芳心,也为了向孙莲心证实莫之叹根本就不是她的人,不听她的话,只听自己的话,孙莲心就金口玉言,向狠抽自己耳光的莫之叹,发出了不可违逆的军令。
“啪啪啪。”
莫之叹那厮特么乖巧听话,又打了自己三个响亮耳光,就歇手了。
没有玩假,莫之叹打耳光是真打,打得认真,打得真心实意,打得实实在在,一点儿也不敢掺假,因为身边的检察官发现他对组织是不是真心,如果假模假式地佯打,就不会得到孙莲心这个考官的赞赏,就难以过得了组织考察这一关,闹不好真的被双规也不一定。
接受组织考验容易吗。
对抗组织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喂,你是怎么搞的?嗯。”挨打以后,还在不识时务为丑杰的鹿含笑,万般不解地苦笑着,那笑比哭还难看地看着脸颊血糊糊的莫之叹,万般不理解地问道,“喂,我说,你不是宣布跟孙莲心官宣,拜拜了吗?怎么又搞出这么一出戏?”
鹿含笑想在莫之叹那里获得真正的答案,现实把她搞得糊里糊涂,傻傻搞不懂是土豆还是红薯。
“我爱她。”莫之叹嘴角滴血,淡淡地说。
“我给你擦血,够狠的,把自己打成这样,真傻。”鹿含笑貌似没听懂莫之叹的话,不跟他计较,也不是计较的时候,殷勤地拿着纸巾,伸着妖娆兰花指,要给莫之叹擦拭嘴角的血。
“别碰我。”莫之叹脸一歪,就躲开了殷勤的鹿含笑的兰花指,怕她碰到自己的肉。
他的小鲜肉,已经名肉有主,非孙莲心莫属。
鹿含笑就尴尬了,伸出去的手,僵滞半空。
“把花给我,我接受了你的道歉。”孙莲心为了赌气,更为了向情敌鹿含笑示威,冷眸对莫之叹发出了命令。
“给。”莫之叹赶紧屁颠屁颠地把揉得不像样的鲜花,毕恭毕敬,绅士风度地递给了孙莲心。
“擦擦嘴,自己擦。”紧皱眉头的孙莲心,没有施舍莫之叹一个笑脸,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纸巾,动作冰冷地递给了一脸谄笑的莫之叹。
“谢谢。”莫之叹接受大赦一样,对孙莲心感恩戴德地说,那份俯首称臣的模样,跟平素的莫之叹简直判若两人。
看得鹿含笑目瞪口呆。
“什么情况?”鹿含笑看傻了,她瞪着冷森森的眼眸,质询地问着莫之叹,“你难道忘了孙莲心跟刘一郎搞出的‘裸画门’吗?难道你不怀疑他们在画裸画的时候,有可能进行了床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