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母亲带着四位爹爹,这都外出游山玩水快二十年了,她苦哈哈的教养弟妹,还要自己娶夫郎,还都不是自己喜欢的。
为了国家安定,她又不得不娶,如今这后宫过的那真真是相敬如宾。
用罢饭,向明昕也没留向明漪,向明漪就去了三姐家。
向茗薰随了她父亲花语,喜爱做生意,她从小跟着皇商金家陌然姨走南闯北,攒下了不少家底,知道自家弟弟回来了,留了他吃过晚饭,又选了不少值钱的玩意给他送进宫里把玩。
皇子没出嫁,在外面是没有皇子府的,不过向明昕早就给自家弟弟在靠近皇城的地方圈了一块地,就等他以后想嫁人了就可以把那块宅基地赐给他。
三姐家就一个夫郎,是边关白氏一族白英白将军的嫡子,三姐为大姐的朝局,也是娶了位将军的儿子。
不知道他们感情好不好,但白氏也给三姐生了个女儿,今年八岁。
晚间吃饭的时候也见到过,比起大姐家的三个孩子都活泼,三姐与三姐夫相处也融洽,这样也好。
免得他在外面还担心家里的事。
向明漪在宫里自己的宫殿里煮酒论茶了几日,忽闻伺候的侍者说陈家的老来女病了。
陈家的老来女?那不就是陈凉月吗?
晚间向明漪穿上夜行衣,带着一剂祛风寒的药,跳上了礼部陈家的墙头,准确的找到了陈凉月的院落,站在屋顶上,听见里面之人压抑的咳嗽声。
向明漪心道:‘真病了。’
他从屋顶上跳下来,敲了敲她房间的窗户。
屋里乒乒乓乓的响起一阵声音,向明漪面前的窗户从里面被推开,就见陈凉月病后苍白的脸出现在向明漪的面前。
向明漪皱眉道:“真病了?”
陈凉月不以为意的道:“只是伤寒,快好了,你这几日在宫里干嘛?”
两人这奇怪的对话,一点不似白日那般守礼,反而更惬意。
向明漪淡淡的说道:“无事,大概就是大姐三姐时不时的寻了新鲜玩意给我送过来,教导教导侄女侄子们武艺与学问,再教些医术,以后他们要是出门在外,有个伤寒,也能自己治。”
与陈凉月在一起,他比起在自家大姐,三姐面前都要随意,因为这个人见过他最狼狈的时候。
而大姐,三姐只见过他表面的光鲜亮丽。
说了一大堆,向明漪把一剂药包递给陈凉月,再道:“伸手,我给你把把脉。”
陈凉月自然的把皓白的一节手腕搭在窗台上,给他把脉。
向明漪也不避讳,为她把着脉。
一探脉,他就皱眉道:“你这都几日了?纸笔拿来,我给你换药,你明日按我这药方吃,你家府医该换换了。”
陈凉月把纸笔给他,笑着点头一一应下。
她没有说,她是故意的,故意拖的更严重,宫里的他要是听说自己的病情,会不会来看看她。
果然,她赌对了。
他来了。
向明漪写好药方,丢给她说道:“就这样吧,我要走了。”
让人看到他一个男子,大半夜来夜会一个女子,他的名声也就不用要了,虽然他从小就没什么名声,但也不能不顾及。
陈凉月见他转身,喊道:“向明漪。。。。。。”
向明漪侧头,疑惑的看她。
陈凉月扬起苍白的小脸,笑问道:“你真不打算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