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同。
后来两人分手,陆河假装自己已经放下,却拒绝任何人的靠
近。
现在,两人破镜重圆了。
陆河终于可以卸下层层伪装,几乎是刻意、强势地让赵越知
道,他不愿再失去她。
那一刻,我清晰地体会到了一种挠心的嫉妒。
这时,团子蹭到我脚下开始疯狂撒娇,应该是饿坏了。
直到我找出猫粮喂完团子,那两人还在说话。不想继续留在这里,尴尬地看他们叙旧情,我收拾好东西,准
备赶紧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想了想,掏出口袋里的备用钥匙,放在门边
的柜子上。
有些话,我不想听他说出来,那太难堪。
身后却突然传来陆河的声音:「赵越对猫毛过敏。」
我转过头去看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陆河只是稍稍抬了抬眼,语气淡淡的,听上去却毋庸置疑:
「你把团子带走吧。」
5
气氛有一瞬间的死寂。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无意识地呆呆看着陆
河。
原来,难过到极致,反而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嘉嘉,你别误会。」
手突然被握住,掌心传来的温度让我清醒过来。
赵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到我面前的。她安抚性地拍了拍我的手背,语气低低的,却很温柔:
「刚才陆河说,我初来乍到,没有落脚的地方,一个人住酒店
也不安全,就让我先在他这里住几天。等我散完心回去,他再
把团子接回来。」
说着,她转头看了一眼陆河,弯了弯唇:「没想到这么多年
了,他还是那么贴心。」
我看着她,反应过来后,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如果说这世上有谁最会往我心上捅刀子,一定非赵越莫属。
虽然明知她无辜且无意。
应该,是无意的吧。
我还记得,那时候陆河在系里是出了名的高冷,家境好长得更
好,只是待人太过淡漠疏离,让人不敢随意接近。
我能和陆河熟识,很大原因是实验室分到了一组。
那段时间天天都很忙,赵越看我早出晚归,很是心疼,几乎每
天都来实验室给我送营养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