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前些天就是魏恪在教我怎么运转脉轮,久而久之,
我都用的是他给的方法修行了。
他自一开始打的就是我妖核的主意。我猛地抬头,可什么也看不见,风吹得蒙在我头上的袋子哗哗
地响,沈婷婷的声音忽远忽近。
「阿恪,给她个痛快吧?」
呵,阿恪。
有人轻轻地解开我头上的袋子,他依旧有双清澈的眼睛,半蹲
在我面前,风吹起时,他的发丝纷乱地扬着。
我那时大概是一副很难以置信的表情吧。
我看惯了他没什么感情的双眼,此时却希望他的眼睛里透出来
哪怕万分之一的愧疚。
可是没有,都没有,他的眼眸依旧似惊鸿,好看地动人心魄。
直到他的手穿过我的身体,那一刹那的疼痛,才把我唤醒过
来。
「呵……」
身体被贯穿着强行取出妖核并不好受,我没办法再支着身体,
索性垂着,突然想起那天晚上他找我要妖核时跟我说的话,他
说什么来着……
「还真是……傻。」
我喃喃自语,在他的手离开我身体时猛地倒向了他怀里,他似
乎僵了下,而后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
我不知道一只妖没了妖核会怎样,总之我现在还没死透,视线
模糊,我看到他一步步朝沈婷婷走去。
沈婷婷似乎要迎着他,她有点急切,声音也温柔了许多。
魏恪把我的妖核融入了他的身体里,沉着脸,步子虚浮。
「怎么样,难受吗?」
我不知道魏恪难不难受,反正我是挺难受的。
我的腹部空了个大洞,此时正不要命地疼着,我觉得我现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