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出现这个念头的时候,冷陌言只觉得荒唐的很。
她出神的时候,司炎冥已经抱着她去冲热水澡。
冷陌言别过头努力不看司炎冥,后者却是笑了笑,“你慢慢洗,我去给你找衣服。”
浴室的门打开然后又关上,冷陌言看着那消失了的人,忽然间无力地坐了下去。
她究竟做了什么,她问自己,可是却没有得出答案。
司炎冥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不由拧了拧眉头,冷陌言如今并不信任他。这个认知让他有些郁闷,他难道不是长了一张让人情不自禁去信任的脸吗?
南黎川看着走出来的人时不由愣了一下,旋即却是暧昧的笑了起来,“冥爷,我是不是打扰你好事了?”
南黎川来了有好一会儿了,范三少没有听墙角的习惯,再说这豪华客房的隔音效果好得很,谁能听到什么呀。
他敲门好一会儿,都没有得到回应,最后南少干脆在门前蹲点,万一哪个不长眼地再过来,吓着了里面的鸳鸯怎么办?
他可不想冥爷一不小心被人吓到,然后丢了后半辈子的幸福。
司炎冥皱了皱眉,刚巧他听到了敲门声的,只是没想到会是南黎川,“你怎么过来了?”
南黎川身上还有些酒味,司炎冥不由远离了他几分。
后者却并不知晓,反倒是贱兮兮地道:“我这不是怕冥爷你兽性大发,冷陌言……”被冰凉的目光扫了一眼,南黎川收起了贱兮兮的笑,一本正经道:“冷陌言的衣服和包,我让人从那边拿过来的。”
快夸他,快夸他,看他这个小弟多么的贴心。
南黎川脸上恨不得写着我是不是很棒,快夸我的字样。
司炎冥闻言却是挑了挑眉头,“还算机灵,回去把你身上的酒味洗干净,不然我把你丢进海里去!”
他要的是夸奖好不好,一句“还算机灵”算什么嘛。而且……南黎川哀怨地看着司炎冥,“冥爷,你不能新郎进屋就把我这媒人给抛之脑后呀。”
司炎冥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南黎川却是粗神经地没察觉出这大量里的杀意,继续道:“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冥爷你怎么对得起从小竹马竹马的兄弟我?”
司炎冥抱胸站在那里,他比南黎川高了些,居高临下地看着还在演戏的人,神色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南黎川瞬间肥皂剧女主角附体,“冥爷,你怎么能这么郎心似……铁,铁……”忽然间意识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座冰山,南黎川一时间结巴了,然后看了司炎冥一眼,撒丫子跑了去。
司炎冥收回了胳膊,看着那边笑了笑,门口放着个迷你型的拉杆箱上面是一个青色的女式包。
是冷陌言的所有家当,简单的很。
冷陌言隐约听见了门口的声音,只是很久之后却又是没见司炎冥进来,她不由有些紧张,难道刚才的关门声其实是司炎冥出去了不成?
她犹豫了一下,扯过了浴巾将自己包裹起来,然后拉开了浴室的门刚要出去,抬头却不经意看到司炎冥就站在浴室门口。
冷陌言一惊,连忙后退,只是刚洗过澡的浴室地面很滑,她又退的匆忙,一下子就踩滑了,整个人重心不稳就往后跌倒去。
司炎冥伸手抓住了她在空中胡乱抓着的右手,然后将冷陌言带到了怀里。
只是这不过眨眼的工夫,冷陌言身上裹着的浴巾却是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浑身一凉,她抬头,眉眼间带着薄怒,“司炎冥,你无耻!”
分明是故意的。
司炎冥笑着露出了自己的几颗整齐的大白牙,“我的牙长得不错,你不是用舌头数过了吗?”(男主怎样弄女主小猫咪自行想象)
顿时陷入两难的境地。
司炎冥看着她纠结的眉眼,唇角不由扬起,揽紧了冷陌言的腰肢,“乖,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就好了。”
冷陌言不相信,她要是相信了司炎冥的话,母猪都会上树了。
可是她只挣扎了一下,不由的脸红了起来,明明知道司炎冥是故意的,可是她却没有丝毫的还手的余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冷陌言只觉得好漫长,她不敢动弹,可是刚洗完澡,她只觉得很冷,“司炎冥,你好了没。”
为什么她觉得一点都没有好呢,那东西还是那么坚挺,要是股票市场有那么坚挺的话,估计就不会有那么多股民想不开跳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