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嵌进肉里,疼痛伴着酥麻传遍全身。她一喊哥哥就忍不住哼叫起来,最后索性放声呼喊。
北璋的鸡巴已经涨的发痛,他顶着她敏感的地方又深又急,腰间前后飞速耸动,他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身子里。
按住了南珠的小腹,能摸到自己的形状。南珠被按的耐受不得,全身爽的痉挛,捉着被子往前爬。
他更加兴奋,紧紧箍住她的手臂不让她跑,压着软软的身子,两人的脑袋都死死抵进床褥里。性交凭着本能,鸡巴死命操进小逼里,他卖力地腿部肌肉爆起,脚趾也屈的泛白。
南珠枕着被子,汗水湿了头发,呼吸又与北璋交缠在一起,又喷了水。
他捣弄了百十下,最后用力一挺,白浊堵在穴里全部射出来。
南珠卸力,整个人贴在床上,紧闭着眼喘着气。
北璋抽出肉棒,手指又伸进去抠。
南珠含糊的哼哼,扒拉他:不要了不要了。
我抠出来。
唔。南珠又不动了,乖乖的等他清理下身。
过了会,她又说:抠什么抠反正也不会怀孕。
北璋一滞。
是了,记得她有次被抓走,没有严刑拷打,但是被灌了毒药。北璋揣了三个手榴弹,两把手枪,一把弯刀,切下捏着她灌药的老嬷的手指,剖开好几个扒她衣服的下人。
命回来了,但以后要不了孩子。
他抚上她的脸,亲吻她的耳垂:乖,抠出来,在里面不舒服。
南珠伸出手:拉我。
他拉她起来,分开她的腿抱住,挂在身上,往洗手间走去。南珠也悠然自得,哼着小曲。
浴缸是他花钱从洋人那儿买的,做的大的,放完水,他抱着南珠泡进去。
手指还在抠,白浊从小逼里出来稀释在热水里。北璋扶着肉棒,按着南珠又坐了下去。
南珠:??
你
卿卿我我又贴上去堵嘴,反对无效。
南珠在热气中被亲的晕晕乎乎,下身操弄的她不分东南西北。趁着换气,听见她的好哥哥哑着声:
你火下了,我才刚起来呢。
第二天南珠拖着身子去交名单,上级眼尖瞧见她手臂上一处牙印,问怎么搞的。
南珠恨恨的:狗咬的!
晚上回去又被弄的一通。
某位狗表示:抗议无效
第一次写这么长的肉
有很多不足
以后加油的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