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这样,下回你休沐的时候,带我一起出去逛逛?
楚辞央求着他,葱白的小手弱弱地缠上裕泰的衣袖。
裕泰身体顿时一僵,半响都动弹不得。
姑娘。。他正想抽臂,却发现女子手上生了不少冻疮,乌青乌青的。
从袖子里摸出药膏,拧开,一股清凉的薄荷香飘散而来。
我给姑娘上个药吧。
比起上次的扭捏和害羞,这回楚辞大方许多,直接将手伸到他面前。
裕泰扣住她的手,纤柔的手指软糯的不像话,仿佛比宫里主子的手都要金贵。
冻疮是旧伤,只要不重摁,是感觉不到疼的,但裕泰依旧谨慎小心,神色凝重的如临大敌。
楚辞迎光望着手里的珠钗,心中欢喜至极这珠钗,是宫里师傅做的吧?是不是很贵?
想裕泰一件衣裳都要穿好几年,平日里节俭得紧,竟然花钱给她买如此贵重的东西。
宫里师傅与我是旧识,打个钗子,没多少银钱。
即便是旧识,那料子总要钱吧?
楚辞句句紧逼,直弄得裕泰后退无路。
抬眸,一双柔情百转的眼睛锁着楚辞,比晚辉还要暖几分。
他几乎没这么直视过楚辞,一时间,涌在眼中的情愫炙热,像是什么都没说,又像什么都说尽了。
姑娘,我想。。
楚辞,你东西拿好了吗?
八月的声音忽然传来,裕泰忙得收回手,将冻伤膏一并塞给了楚辞。
姑娘快回吧。
楚辞笑眼如花,收下冻伤膏,皎月的明眸,注视着欲言又止的人。
裕泰,那。。我就先回去了此时楚辞才觉自己才疏学浅,不知怎么表达,看着裕泰久久,羞赧低语我们。。。来日方长。
说罢,楚辞扭头走了。
裕泰则被那句来日方长,弄得神魂颠倒,良久才后知后觉的双颊红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