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哭噎不止,跪在他脚边涕声哀求我师傅临走时交代,说宫里自戕是大罪,有可能会祸及九族,要想瞒天过海,就只能求大人施以援手。
福海是京城本地人,在家里排行老三,族中还有两位长兄,如今都儿女绕膝,儿孙满堂。
他若是意外身亡,是可以让家人接回去安葬的,但若是自戕,便会以重罪论处。
裕泰站在门口许久,身影被阴晴不定的天光拉长,望着闭目安息的人,最终只说了一句。
素衣都备好了吗?
没有莫说是素衣,凡是该用的体面东西一个都没有师傅说他不将就穷脸面,那些东西若是提前准备了,就显得刻意了,只要芦席一卷,不让活人看着扎眼就行。
看来他已经都想周到了,裕泰最后看了眼撒手人寰的福海,默然闭上了眼睛。
去内务禀报,福海公公突发心痛症,暴毙而亡,请务必速速勾贴,准他出宫下葬,就说。。。是我说的。
内侍官的名头压下来,内务丝毫不敢懈怠,以防夜长梦多,裕泰亲自将人送出宫安葬,整整一夜未归。
下雨天潮气重,我抱姑娘回床上躺着吧。
嗯
没多少重量的人被他拦腰抱起,裕泰将人稳稳放在床里,转过头便把蜡烛吹了。
兴许是念在她身上有伤,裕泰始终都没抱她,但却惹得楚辞不高兴了。
你抱着我
蜡烛燃尽后,楚辞这样腻声要求着。
夏季炎热,即便这样躺着也免不了一身薄汗,但楚辞却觉得冷,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蛮不讲理。
夜幕中,裕泰翻过身,手臂慢慢轻缠上她的身体,可心里却依旧不满足。
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仿佛让他心脏就此破了一个窟窿,老是觉得有风穿膛而过,怎么都填补不满。
再紧些
裕泰立即就再紧些,几乎用尽全力箍住她,这下楚辞终于没有再吭声。
夏天穿得薄,两人这样紧抱着,胸前的柔软被挤压,正抵在他的心口上。
体香混着奶香味灌入鼻翼,让裕泰的身体如电流滑过,忍不住开始起心动念,浮想联翩。
终于,他反手扣住女子的后脑勺,吻住她殷红的小嘴,用舌尖饥渴地扫着齿贝里的醉人香甜,心中无限空洞和恐惧才稍加缓解。
唔。。
他噬咬着楚辞的唇瓣,激烈又莽撞,楚辞毫无招架之力,两手柔弱的负隅抵抗,谁知裕泰直接欺身上来,把她稳稳压在身下。
词儿,我想你。。好想你。。。
他意乱情迷地诱声,连日来焦虑不安、担忧惊怕,如同开闸泄洪一般滔滔不绝。
不听使唤的手早已经掀开她的小衣,潜入肚兜里,两指夹住傲立孑孓的乳尖,拇指指腹驾轻就熟地揉按。
楚辞挺身呻吟,裕泰沉重的呼吸暧昧的打落在脸颊上,她嫣红的小唇呼吸不畅地微张,脸颊驼红如血。
裕泰唯恐她跑了似的,急躁躁地用牙齿咬开她后颈的肚兜系扣,把碍事的布料叼扔下床。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