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风被人伤了心脉,心血闭住,周身无法运转,故而昏迷。如今吐了血,一会儿就能苏醒,准备丹药,一会儿给他服下。”
陈抟老祖没想到了事的人居然在自己这受了伤,急忙命人取他自己的丹药来,给上官风治伤。
这些事雪竹莲就不参与了,他迈步来到龙云凤等人的跟前,朝龙云凤道:“我徒儿是你打伤的?”
龙云凤毫不惧怕,挺身道:“没错,是我打的,他在半路上拦着我们,不让我们上山,所以我才踢了他一脚,你要报仇与别人无关,找我便是!”
雪竹莲道:“好!”好字出口,龙云凤就觉得一道白光闪过,雪竹莲的手掌已经击向自己的面门!
啪!
双掌相碰,龙云凤已在三丈开外,拉走她的是夏遂良,与雪竹莲对掌的则是花冲。
“雪竹莲,龙云凤是我的义母,你若敢伤她,先动我花冲!”
“好!花冲,你直呼我名,看起来你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大师兄都不是你的对手,我雪竹莲自问也绝对赢不了你,这仇我也不报了,不过你记得,从今日起,我峨眉一宗两派,与你花冲势不两立!别人惧你是当朝一品,我峨眉弟子还不在乎!”
说罢,雪竹莲转身看向于和:“三师弟,你是向着自己弟子,还是念旧情,认我们两个师兄?”
于和稽首道;“无量天尊,二师兄,你能为了弟子向龙云凤出手,难道我就该让徒弟过去被你打吗?”
“好,有你这话就行,三个月后,咱们峨眉再见!徒儿们,走!”
万年古佛见雪竹莲也走了,他也起身道:“阿弥陀佛,老僧我也告辞了。”
他走到花冲身边的时候,朝花冲道:“花大人年轻有为,是武林中不可多得之人,但有一言,老僧想奉劝花大人。”
“老前辈请讲。”
“年轻人锋芒毕露未必是好事,你虽然武功绝伦,但树敌太多了,日后行走江湖多有不便啊。”
花冲无奈道:“老前辈,您久居海外,可能有些内情您不清楚,这些敌人看起来是我自己找的,但很多时候,我也是迫于无奈,但事情已经发生,我花冲无论什么事,都会独立承担。”
“阿弥陀佛,花大人豪气惊天,老僧我佩服之至,三个月后的峨眉山,或许可以成为一切的终结。凡事有始有终,冥冥中自有天数,是天佑贵人,还是冤冤相报,到时候自见分晓。”
“多谢老前辈教诲,花冲还有一事想请教您老人家。”
“但说无妨。”
“是谁请您前来为武圣和总门长解决这段纷争?”
“是陈抟老祖。”
“原来如此,多谢前辈。”
“老僧告辞。”万年古佛与陈抟老祖、于和告别之后,也离开了华山修罗刹。
这几个人都走了,陈抟才过来与花冲照面。
“花冲,我听九云神尼提起过你,她和你算沾亲,看在我们两派同在华山清修的份上,今天的事我不追究与你,日后你当好自为之。”
“多谢老前辈宽宏,前些日子在阎王寨,我也曾多亏了陈东坡前辈相助,您华山派与我花冲有恩,我花冲自然铭刻肺腑。”
“行了,客套话不多说了,我与武圣也算有些交情,你们愿意住下也可以,不愿意住下,我也不强留你们。”
于和道:“我们还是不在这里打扰了,这些日子耽误大师清修,贫道已经很是过意不去了。”
陈抟老祖摆手道:“不必如此客套,你们若是要走,我有一件事,想给花大人再交代一句。”
花冲道:“请老祖吩咐。”
“华山的前山,有一座三教堂,那里的大堂主方天化和二堂主詹风投靠了襄阳王,倒反长安,如今已经是国家的反叛。但三堂主陈仓罗汉还在三教堂里,这个人很正直,我与他有过一些接触,他不愿做这种反复小人,因此与那二人决裂。你是朝廷命官,清剿襄阳王的事,或许陈仓罗汉能为你提供一些线索。”
花冲大喜道:“多谢老祖点拨。”
“当年太祖我都没放在眼里,何况你这个校尉所统领。你为人太过狂傲,我并不喜欢你。不过那个襄阳王赵珏,荼毒生灵,为了一己之私,害死多少百姓,我更为不耻!能消灭这等反贼,还国家一个安定,这个忙我还是愿意帮的。”
“多谢老祖,不过花冲还有一事不明,想请教老祖。”
“何事?”
“武圣和总门长之间的恩怨,可是沈仲元请您从中协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