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脖子就十分修长漂亮,如今一仰头,颈侧的青筋与突出的锁骨构成了艳丽十足的画面。
鹤之舟侧头吻在他耳根处,用牙齿细细地磨咬着柔嫩的皮肤,那根放入他体内的手指也在柔软的甬道中缓慢摸索。
他的吻一路下滑到胸前,在含住他靠近心口那一侧的茱萸吮吸时,这人沿着嘴唇发出的又轻又软的气音,像是倒吸着气,又像是轻呼声。
当他直起身,抓住这人的手腕,抬眼去看身下人的情状时,这人只是在他又增添一根手指时紧紧地咬住了下唇。
“别咬。”鹤之舟凑上,将嘴唇贴上去。
李莲花果真将牙关松开,搂着他的肩膀,似抱怨,又似撒娇地带着鼻音模糊不清道:“不是说了,别搞这些花样。”
鹤之舟用鼻尖磨蹭了一下他的侧脸,见他双眼越发湿润,有些紧绷的身体也渐渐软化下来,便知是药膏中助情的部分开始起作用。
男子承欢本就不是易事,他不想李莲花再有第一次那样的体验,所以初时用些不伤身,小剂量的助情药会叫他身体适应得更快一些。
但李莲花并不知晓药膏的作用,他只是觉得鹤之舟的亲吻跟温柔的手指在时时撩动着他,让他随之颤栗,期望着更多,甚至下意识地打开双腿让他能贴得自己更近一些。
几乎忘了第一次时自己在被这人进入时如同被劈开一般的痛楚。
“别再弄了。”
在三根手指将甬道捅得湿漉漉的,药膏都化作了晶莹的液体,在他的动作下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时,李莲花终于受不了这另类的折磨。
鹤之舟自己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
他抽出潮湿的手指,扶着自己早就憋得发疼的器物,对着那已经湿软了的入口,缓缓地沉下腰去。
初时李莲花仍旧被撑得发出一声痛吟,就连胸膛也因为紧绷而朝上拱起。
但很快,无力支撑的身体又倒回了床上,鹤之舟整根没入他体内的动作叫他难受得又倒吸了口气。
好在如今清醒着,理智犹在的男人不像醉酒时那样尝到了甜头便跟公牛一般埋头猛撞。
李莲花只觉得细密的亲吻落在他汗湿的鬓角,埋在他体内的器物也潜伏了好一会儿,才在他眉头松开时缓缓地抽动。
待最难受阶段过去,体内烧着的火便又冒了头。
他勾住双手撑在他脑袋的两侧,一边顶入他的身体,一边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的脸的鹤之舟。
“你看起来……”他几乎挂在鹤之舟的肩上,将身体的重量交给了对方,沙哑的声音暧昧地落到男人的唇边,带着李莲花风格的调笑:“就像是盯着肉骨头的狐狸精。”
男人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撩拨,哪怕鹤之舟再体谅他还很脆弱的身子骨,也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一时间莲花楼内尽是床榻摇晃的吱呀声与肉体交合的噗嗤声。
李莲花为他一时的调侃付出了十分香艳的代价。
鹤之舟将他从床上一把捞起,让他整个人坐在那张牙舞爪的器物上,整个人自下而上地被彻底贯穿。
他满头的青丝都散在身上,贴着后背跟胸前的皮肤,随着每一次的起伏而颤抖晃动。
而这种交合间越来越剧烈的快感叫他整个人都失了神,直到他抖动着发泄出来的时候,他才惶然地想着难怪有些人会沉浸在这种情事间,留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俗语。
虽然如今这朵花似乎是他更多些,但显然鹤之舟这个壮得像牛一样的家伙是成不了鬼的。
他侧头枕在鹤之舟肩上昏昏欲睡,好在这人总是心疼他,没折腾他太久便抖动着将器物拔出来,射出的精水尽数撒在他股沟间。
李莲花慢悠悠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