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这里。”少年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鹤之舟从善如流地坐到他指定的地方。
才一坐下,李相夷便用膝盖撑起身体,跨坐到他腿上。
这是梦里的那个姿势。
他朝鹤之舟抬了抬下巴,“来吧。”
“你确定?”鹤之舟摸了摸他的后腰,察觉到少年的身子紧绷了一下,便将手往上挪了些,安抚地摸着他的后背。
“你烦不烦啊?”李相夷扯开他身上松松挂着的里衣,将上身偎进他怀里。
皮肤相贴的温度让他放松了一些,装聋作哑地侧头枕在他肩上。
鹤之舟没有马上就用上药膏,他低头亲吻着少年有些紧绷地肩线,手在怀中人身上到处揉捏,渐渐地滑到白皙滑腻的两股。
紧绷起来的肌肉让他的臀股摸起来很结实,但用了点力,手指陷进了雪白的皮肉里,那绷得发硬的臀肉也像是被揉开了似的,渐渐便能听见耳边少年有些重的呼吸声。
大抵是被揉得实在烦了,李相夷忍不住拿鹤之舟的肩膀磨牙,“你揉猪肉呢?搞快点!”
感觉到硬起的器物顶在腰胯上,鹤之舟忍不住笑着低头在他肩上吮出了一个红色的印子,才打开了软膏的盖子,挖了一点抹在了身上这人的穴口处。
方才还用不耐烦掩饰着反应的人被凉得颤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再哆嗦两下,细长的手指便捅开了身体。
有点低估了这种不适感的李相夷坐直了起来,无视着埋在身体里勾弄的手指,皮笑肉不笑地看向正盯着自己的男人:“要不换你在下面吧——”
话才说完,身体里的手指就不知道按到了哪里,叫他一下便软了腰,收紧了大腿地闷哼了一声。
鹤之舟轻笑了一声,凑上前吻住他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无措地抿起的嘴唇。
而随着这颤动的一下,那加了催情药的药膏也渐渐生了效,本还有几分理智的少年满面通红地在男人身上难受地蹭了蹭,“你到底加了多少仙灵脾啊?”
李相夷沙哑着声音,也不刻意去压抑,只鹤之舟的手指开始抽动时小猫似的哼哼。
“很难受?”鹤之舟一边又挖了一些,用手指推入少年的身体,一边轻声地问。这举动差点让李相夷以为这层皮子底下换了个人,他明明都受不了了这人竟然还往里抹药?
冰凉的药膏在甬道内融化带出点叫人难以忍耐的痒意,立刻取代了身体被手指撑开的不适,让他止不住地回忆起那个梦里被不断撑开的悸动,让他几乎想立刻扶着那根东西坐下去。
但还残存的理智又不允许他做出这种事来。
他只能恶狠狠地咬着鹤之舟的耳朵,“你这个混蛋,你给我等着!”
鹤之舟心中有几分无奈跟好笑,却默默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免得被少年秋后算账时还要被多记几笔。
虽然前戏磨了很久,但真正被进入的时候李相夷还是不适得想打人。
现实身体被这样撑开,哪怕催情药效还在,那种钝痛感也仍旧超出了他的想象,跟梦里那种轻飘飘的愉悦可以说是没一丁点关系。
好在鹤之舟不是生手,而他身体的适应力也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好,被托着腰来回磨了几下后痛楚才勉强缓解了些。
他瞪着一对通红又水润的眼,没一会儿便坚持不下去地塌下了腰,伏在男人肩上哼哼。
鹤之舟挺动的速度算不上快,只是细心地照顾着他体内的敏感点,渐渐的少年也觉出了滋味,乖顺下来,用唇舌舔咬着他的颈侧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