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玫瑰搭配上苍白的脸颊如雪地里开出了一朵娇艳的花朵,需要精心地呵护的那种。
钟离露出一个笑容,用手拍了拍多托雷的脸颊:“好孩子,告诉那维莱特先生,你有没有说谎。”
多托雷咬了咬唇间,很快,一只手便扼住他的下巴。
“别咬,咬伤了就不好看了。”
那维莱特戴着的手套上那粗糙的花纹摩挲着白嫩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红痕。
在见到多托雷点头后,那手才从多托雷下巴上放下。
“让我想想,上一个胆敢欺骗我的人,我好像是把人关进梅洛彼得堡了。”
在听到‘梅洛彼得堡’五个字的时候,多托雷的脸色越加苍白,强忍着控制住自己的表情,露出一个笑容,“是吗?”
那维莱特表情不变,伸手将多托雷耳畔的玫瑰取下,低下头轻轻嗅闻,“那就要看你认错的诚意了。”
多托雷几乎想要立刻转身就走,但是身后高大的人影像是一道岩脊堵在后面,让他进退两难。
汗水打湿了他的领口,他的手不自觉地蜷缩着,喉结动了动:“抱歉,我欺骗了您,请求您宽恕我的罪过。”
终于,那维莱特露出一个笑容。
钟离摇摇头,从兜里掏出一颗糖,是草莓味的,他撕开糖果的封面,将糖递到多托雷嘴边,对那维莱特说:“瞧把他吓得。”
多托雷就着钟离的手咽下那颗草莓味的硬糖,才感觉自己能够呼吸。
那维莱特皱皱眉:“不需要阁下来做这个好人,现在是我教训自己所有物的时间。”
钟离耸了耸肩,退后一步,“好吧。”
多托雷口中还有淡淡的草莓味,一道吻就落了下来。
“我讨厌草莓。”那维莱特结束了这个吻,淡淡道。
多托雷的手抓在那维拉特胸前,将那华美精致的礼服揉的一团乱,但是向来有点洁癖的那维莱特并未在意。
“我……我们回去好不好。”
多托雷有些气息不均地祈求道,那维拉特的眼睛眯起,似乎在考量他这句话的真实性。
多托雷咬了咬牙:“今晚我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