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可以只待在山庄门口,长风侄子将小女雨棠叫出来即可。”忍住心口的一口怒血,沈怀林气的狠狠地瞪了那小厮一眼。
却不料小厮直接犯了一个白眼道:“沈侯爷,不要觉得小的是什么拦路虎,搞得小的好像是什么坏人一般。
小的,也只是为了我家小姐着想罢了。”
林长风自然也是连忙为景瑞向沈怀林请罪,带着沈怀林的面毫不客气的踹打景瑞,景瑞当即滚落在地,嗷嗷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诉委屈道:“少爷啊,小的,真是冤死了,小的一心为少爷您好,您怎么还打小的呢。”
说话间,景瑞爬起来,气哼哼的喊道:“少爷,难道你忘了,老爷离家前说了什么嘛?老爷分明说了,您什么时候将上论这本书给背全了,什么时候才能出去的。
要是老爷知道,您才开始背,就忽然跟着沈侯爷跑到山庄里,老爷心里定然是会不高兴的。”
沈怀林听了这话,心里又是一阵的惊讶,居然还有这种事情?
他自己是没有儿子的,虽然有一个继子沈知行,但其实根本未从放在过心上,自然就没有过教育儿子的经历。
如今听见了林清扬如此的严格要求林长风,心内一时间五内杂陈,竟有些恨老天不给他子嗣了。
“这……”林长风作势停住了打人的动作,满脸歉意的看向沈怀林道:“这,沈伯伯,您也听到了。
按理说,您的要求,小侄自然是要百死莫辞的,只是家父对小侄素来严苛训诫,若是家父回来之前,小侄未能背会上论这本书,那么无论理由是什么,家父都定然不会高兴的。”
林长风都这么说了,沈怀林总不能再说你回来再背书之类的话语。
再者说,他跟林清扬更是不熟悉,两个人虽然同朝为官,但实际上连话都不曾说过几句,所以沈怀林就更不好意思从林清扬这边找理由。
心内百般的气馁,沈怀林只能忍着气道:“既如此,那本侯爷明日再请小侄帮忙引路去接小女?”
见沈怀林退缩了,这真是再好不过了,于是林长风暗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做出一副十分歉意的模样道:“沈伯伯,真是抱歉了,今日让您白来一趟。”
说话的同时,林长风又狠狠地踹了景瑞一脚,口中呵斥道:“狗奴才,还不赶紧过来给沈伯伯赔罪。”
景瑞自然是从善如流。
沈怀林是要面子的人,也不好当着一个小辈的面,鞭打一个地位卑微的奴才,尽管他心里厌恶极了景瑞,但还是做出一副大度的模样道:“我堂堂一个侯爷,却也不会自甘下贱到跟一个奴才计较的。
长风侄子,本侯就先告辞了,明日定然来劳烦你,还请长风空出时间才好。”
这却是怕林长风再有事情去不了山庄了。
林长风本来也只是暂时采用一个拖字诀,治标不治本的办法,他怎么可能会用第二次,于是当即十分爽快的答应道:“这是自然,小侄明日必然在家中洒扫以待。”
尽管过程十分不美好,但得到了应答的沈怀林还是回去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