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也换下了西装,换上了一套休闲服装。
“少爷,你这样蹲墙角偷听别人讲话,真像一个阴森痴汉!”
何言朗清晰听见了里面的一些对话。
有趣。
“林清欢喜欢我吗?”他问着林深。
林深一怔:糟糕,送命题。
他额头本没有汗,但为了彰显自己的紧张感,还是擦了擦没有的汗水。
“嗯。。。应该是又爱又恨吧!”
隔谁谁受得了,第二天出现在人家面前就把人家睡了,然后拍拍屁股走人,直接断联一个月,好不容易回来了,身边女朋友换了一茬又一茬。
你不追妻火葬场谁追妻啊。
何言朗抬头看林深。
无论再看这张脸几百次,林深都觉得自家少爷这张脸是真的俊啊,别说女孩子们喜欢,就是一个男的可能也拒绝不了他的追求啊。
“那她喜欢骆舟然小子吗?”
“不喜欢!”这道题林深倒是答得快,“但是觉得愧疚。”
愧疚,是一个很奇妙的词。
“少爷,你知道对一个人长期愧疚逐渐会演变成什么吗?演变成爱。”
林清欢是一个感性的人,将所有的感情看得都很重。
简言是最好的案例。
其次是骆舟然。
“同理,对一个人又爱又恨最终只会完完全全演变成恨,对你的恨加上对骆舟然的愧疚。”
林深沉默了一下,抬起深邃的眸子,总结了一句。
“少爷,危!”
何言朗没有过多的表情,他摘下了卫衣的帽子,站直了身体,往楼梯处走去。
这出浪荡子的戏他不得不演,爷爷已经警告过他一次了,家族里也还有其他人时时刻刻盯着他的一言一行。
“欧阳灵的证据搜集完了吗?”他问着林深。
林深踱步跟上,“还在进行中,她很谨慎,做事都处理得很干净,丝毫没个人留下什么把柄?”
但做了怎么可能,彻底没有痕迹。
多亏他那不成气候的三弟,抖了一些欧阳灵的猛料给他,不然他还真的得想其他办法退掉这婚约。
“顺带派人去把老头子办公室的发财树用开水烫死,找个看相的去他耳边子吹吹,就说这么婚事不宜家族气运。”
人到了一定年龄,尤其是有过大运的人,就格外信这一块。
“好勒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