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动手将其中一个人手弄脱臼了,另一个人被他的膝盖压趴在地上,哀嚎连天。
动静不小,惊动了病房里面的何萧阎和刘雅韵。
二人赶出来,便看见自己的保镖趴在地上。
“林深!”何萧阎怒斥道。
林深松了手,站了起来,不卑不亢的唤了句,“二爷!”
刘雅韵见着何言朗,抬手上来就是一巴掌甩过来,却被林深挡住了。
刘雅韵气得面红耳赤,“松手,林深!”
她挣扎,林深纹丝不动,“松手!狗奴才!”
林深手上的力度加大了。
刘雅韵疼得龇牙咧嘴,“疼疼疼。。。”
“不好意思,二夫人我只听我家少爷的!”言外之意,其他任何人的话都不放在眼里。
何言朗没松口。
林深依旧死死握着刘雅韵的手,力度大得她根本承受不住,哀嚎连天,“疼疼疼。。。”
何萧阎知道,自己管不住何言朗,只得服软认输,厉声呵斥道,“阿朗,这可是你二伯母。”
何言朗这才示意林深松手。
刘雅韵这才得意解放,恶狠狠瞪着林深,刚想再开口大骂一句,看到林深那样子,只得当吃了哑巴亏,不敢再言语。
俗话说得没错,打狗还得看主人。
何言朗自始至终,都没把他们两口子当长辈看待。当然,也是他们从来没把他当侄子看。
何言屿躺在病床上,头被包扎成了粽子,手上打着点滴,饶是这样了,他也很懂得享受。
旁边一个身材火辣,性感的只穿着吊带裙的女人提着一串葡萄,正在喂他吃。
“我儿子和你什么仇什么怨,刚到京市你就给他打成这样?”刘雅韵拿出手帕一边哭一边擦眼泪,赶走了那性感的女人,坐到了何言屿床边,满脸心疼。
“阿朗,言屿是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你要对他下这样的死手?”何萧阎也质问着。
何言朗看了一眼何言屿,自顾自坐在了沙发上,“他这不挺好吗?还能自己吃东西!”
何萧阎夫妇面面相觑。
刘雅韵指着何言朗,半天吐不出一个字,“你你。。。你。。。瞧瞧这是人。。。说的话吗。。。咳咳。。。”刘雅韵压着胸膛,被气得面红耳赤,喘不过气。
看不惯他,但是又干不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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